合約?想著,鄧堅文臉上的壞笑更是濃重,付嘴在夏冰耳邊吹了口氣:“什麼合約,那個…不就是我的賣紳、契麼?現在,我都是你的人了,是不是應該做點什麼事情?”
一想到,當時柳詩涵用鞭子抽自己的時候,鄧堅文就非常生氣,這肚子裏的火好似那熊熊天火,把鄧堅文烘得難受得死。
‘.但,剛剛看到柳詩涵那可憐的眼神,鄧堅文心裏也升起了一絲自豪。
總算,把這個暴力狂震住了。而且,鄧堅文在她的眼神中看到一絲服軟的意思。
“你混蛋,什麼賣紳、契,別說得這麼難聽好不好?你,快鬆開我,不然我報警了!”就是感受到自己的雙臂被鄧堅文按在沙發不能動分毫,呼吸也很困難,心裏更是極其緊張。
同時,心裏也在享受著鄧堅文身上的味道,一種讓人覺得很安全和著迷的氣息。
\"柳詩涵,你在想什麼?\"想著,柳詩涵趕緊將剛剛那荒繆的想法扯在腳下,踩了兩下。
報警?她不就是警員麼?還報警?真的太可笑了,鄧堅文真不明白,這警花也會報警。
想著,鄧堅文笑了笑:“可以,等下我們做完事情再報警也不遲。
而且,你認為你在小爺麵前,有反抗能力麼?”說著,鄧堅文的鹹豬手捏住風景,輕捏了兩下,露出一副壞笑的麵色。
“你混蛋!”柳詩涵本想一巴掌扇過去。
這時候,一個偉大的英雄華麗登場。
“爸爸,你混蛋,不可以欺負媽媽…!”這時候,柳夢從臥室鑽出來,一臉生氣的捏住鄧堅文的耳根:“爸爸,你想做什麼?快,放開我媽媽,不然,我決不饒你,哼!”柳夢生氣的時候,真的很可愛。
特別是,那粉嫩的臉蛋,夾著濃濃的紅霞,非常惹眼,真想伸手過去捏兩下。
不是吧!這時候,鄧堅文傻眼了。這是什麼情況?鄧堅文頭都大了,柳夢怎麼就在這時候跑了出來?
“我…我投降!”鄧堅文將柳詩涵鬆開,把柳夢抱在懷裏,轉了兩圈:“小夢,爸爸投降,以後不可以捏爸爸耳朵,知道麼?”鄧堅文指尖在柳夢鼻梁上輕捏了下,一臉笑道。
心裏也在蛋疼,小夢也真是,怎麼捏自己耳朵。而且,這一招是誰教她的呢?難道是柳詩涵。
想著,鄧堅文向柳詩涵投來一道質問的眼神,好似在說,今天就放過你,哼。
柳夢白了眼鄧堅文,好似在威脅,休想,你敢欺負媽媽,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想著,柳夢笑了笑:“爸爸,你流血啦?”
這時候,柳夢的手指在觸到鄧堅文背脊的時候,粉嫩的指尖沾上了一絲絲鮮血,柳夢驚道。
“沒事,一點小傷而已!”鄧堅文笑了笑,將柳夢放在沙發上,扯出一張紙巾將她指尖的血漬擦掉。
“媽媽,爸爸受傷了,你還愣著幹什麼啊…?”這時候,柳夢扯住柳詩涵的手腕,嗔道。
心裏也非常著急,自己爸爸受傷,她不著急麼。心想,媽媽也真是,爸爸都傷成這樣子,還在這裏愣著。
“啊!”柳詩涵驚叫聲,趕緊去找藥去。她沒想到,剛剛自己居然愣住。好似丟了魂一樣?
這不,見柳夢催自己,這才想起,鄧堅文身上的傷。
“爸爸,你快趴下,小夢幫你看看傷哪裏了?”柳夢指揮著,好似,自己就是一名小醫生一樣。
惹得鄧堅文哭笑不得,這還是五歲的小夢麼?有時候,說話居然好似大人一樣。想到這裏,鄧堅文就非常鬱悶。看來,家裏麵有這個活寶,這氣氛也相當的活躍。
無奈之下,鄧堅文也隻能將衣服脫下,趴在沙發上,等待著柳詩涵幫自己敷藥。
這時候,柳詩涵找來了一瓶創傷藥,在鄧堅文邊上坐下來:“活該,都傷成這樣了,剛剛還想那樣!”柳詩涵也沒想到,鄧堅文的背脊居然有一條深深的鞭痕。
看著這傷勢,柳詩涵就能猜想到打淩傑這個人應該是個牛人,出手居然會這麼重。
同時,心裏也好奇,他到底得罪什麼人了。該不會是那個神秘組織吧?想著,柳詩涵心裏真的很害怕。
她知道,凡是得罪那個組織的人,沒一個能活著。這,是不容質疑的事實。
“媽媽,爸爸交給你咯,我去寫字咯!”柳夢笑了笑,掂著腳尖在柳詩涵臉上親了下,走進臥室。
“啊!”柳詩涵剛將藥粉抹在鄧堅文的傷口處,鄧堅文就忍不住叫出聲:“輕點啊,痛死了,謀殺親夫啊!”鄧堅文白著眼道。
心想,這女人是不是在抱複自己?想到這裏,鄧堅文就非常的鬱悶。同時,也將那個女人給咒罵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