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徽宗皇帝這年間早已經是世間時不時就起了些動亂,而今的梁山水泊更是讓其頭腦痛苦不堪,尤其是前一段時間自己的愛將竟然也夥同血影子、水道人這些自己的心腹都一同投奔了梁山,還有使他永遠也忘記不了的說什麼‘宋字已沉、趙氏沒落’的流言蜚語頓時在京城乃至於全國各地彌漫開來,流傳於舉國上下。
本來為自己的美好江山、大好河山高興不已的徽宗皇帝一下也就再沒有高興的理由了,天天都讓自己的臣子想些辦法,真是有點火燒屁股才著急的樣子。這個時候的高俅早已是身在太尉的高位了,又是徽宗皇帝的愛臣近卿,自然可以隨時和徽宗皇帝在一塊兒討論這些另其犯心的事兒了,徽宗這個時候也非常喜歡高俅。
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夏天的早晨,天氣非常的好,徽宗很早就起來了,和自己的愛妃呆在後花園裏,讓太監給泡了壺上等的花茶,這一天徽宗並沒有去上朝,當然也不是不去,因為他是在等一個人,他正宣了一個人來和他商討一件在他心目中非常重要的事情,在曆史上也是非常重要的事情,本來徽宗皇帝是想在自己的書房見那位自己非常信任的愛臣的,但是他又答應了這個時候必須陪自己的愛妃出來呼吸早晨的新鮮空氣,所以他就傳命下去了,早朝推遲一個時辰在進行,他必須等這個人先和他商量一下才當決做下這個改變大宋命運的事情。
片刻,太監叫了聲:“高太尉到了,朝見皇上!”
“快!快,快快有請!”徽宗道。
“末臣高俅叩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
“哎呀!高太尉還說這些幹什麼呢?不是一家人了嗎?快快平身吧!”徽宗道。
“多謝陛下!”
“快請坐!看茶!”
高俅按照徽宗的吩咐坐在了他的對麵的玉石凳子上麵道:“敢問陛下,這麼早把微臣找來不知道是為何事?”
“你知道什麼事情的,還要朕給你將清楚嗎?”
“就是哎呀高太尉你那麼聰明精幹的人,何必裝著不懂呢?”
“多謝娘娘的誇獎,莫非陛下找臣來是為了解開梁山叛賊的事情麼?”
“正是!”
“臣……微臣一介粗莽之人不懂得如何說起呀?況且……”高俅吞吞吐吐道。
“高俅,我知道你這段時間早朝的時候為何不開言,我告訴你,你是怕夾在那些一邊主張再次攻打梁山,一邊主張招撫的兩派之中是吧?你為了兩邊都不得罪就所以一直給朕裝糊塗,朕告訴你,我今天之所謂把你秘密通知到這個地方來就是為了讓你盡管地給我講,把你的想法全部給朕講出來,朕不會讓他們知道的……”
“陛下呀!老臣一時糊塗呀!臣有罪呀……”高俅聽了徽宗的這一番話之後就頓時跪在地上哭泣道。
“哎呀我說高太尉呀!朕那在給你說什麼罪不罪的問題呀!火都要燒眉毛了,朕現在要的是你給朕出個注意呀,你知道嗎?在朕的心目中現在隻有你,你高太尉才能救大宋,才能讓朕放心呀!快直言吧!就算是朕求你了……”
“那好吧!陛下微臣就直言了,有何不妥之處還望指教!”
“直言吧!”
“當今之天下,可以說成是民怨已經在開始逐步增加了,這個陛下應該清楚的很,老臣也不好再多言,其中尤梁山之徒更為強烈,這個已經是民心之所向了,老臣認為若再大刑幹戈,這樣將得不賞失,這者屬於武功之主張者,這樣一來隻會得到的是朝廷和民間的怨氣也聚也深,朝廷梁山兩虎相爭,必將都會大傷,那麼這樣一來那些躲藏在民間並沒有路麵的組織就會等兩者相爭之後,迅速崛起,危矣!那麼反之,若用功心者,那麼這樣一來讓梁山感受到朝廷的溫暖,說明其他朝廷還是關心他們這些人的死活,那麼那些大多數認為會朝廷出兵鎮壓的人就會對朝廷刮目相看,認為我們的江山社稷是為了正義和大家存在的,所以那些欲反的人就不會在反了,那些已經反的人也就會心存顧及,陛下在派一重臣親自到梁山去體察民情,那麼必將會感動那些梁山的反賊,當然在他們還心存感激的時候其實已經被陛下征服了,陛下再將其加以利用,譬如讓梁山這麼大的組織來消滅那些其他的反叛組織,這樣陛下說是不是兩全其美了呢?”高俅仔細分析道。
“真是好想法!真是一箭雙雕之計,上上計。”徽宗聽了高俅的講解頓時毛塞頓開。
“好!走!上朝了!”徽宗道。
“皇上早朝了!”太監道。
高俅和徽宗自然是這般想,可是現在麵臨的是已經讀過大宋曆史的姚成功,他非常清楚了梁山的失敗根本原由,那麼而今的朝廷是在高俅的一番講解之後就這麼決定開始使用對梁山招撫的政策,然後再打擊消滅,但是21世界一個偶然機會來到大宋並且非常清楚大宋與梁山之間恩怨的姚成功會怎麼選擇呢?他會上高俅的高超計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