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於台下的喧鬧,台上卻要安靜得多,隻是空氣中的火藥味卻更是濃厚,唐河和卡曼兒坐在主席台的兩邊,身後分別是李慕風蕭遙阿蘭和卡曼兒等人以及帶來的參賽者們,中間空出了明顯地一道,涇渭分明。隻是相對於卡曼兒一方,唐河這邊隻有四個人,冷清了許多。
卡曼兒冷笑著對唐河說道:“我還以為你不敢來了呢,沒想到你的膽量還不小,居然這麼不怕死。”
唐河淡然一笑,他現在的心思根本沒有放在比試上,和李慕風見麵後,經過了一番長談,他心中有了許多的想法,至於這場比試,結果如何已經不太重要了。而且他相信在和李慕風聯手後,取得勝利是輕而易舉的,犯不著和卡曼兒做口舌之爭。
卡曼兒引出一位神色傲慢的中年魔法師接著說道:“這次比賽,我請的公證人是亞寧先生,亞寧先生不禁本身是一名實力強大的魔導師,而且還是魔法公會的副會長,想來他的公正不會有人懷疑吧,不知道你有事找什麼人來做公證呢,不會是根本找不到人吧。也是,就憑你們又能認識什麼有身份的人,何況名知道你們輸定了,給你們做公證那不是自取其辱嗎?不過你放心,我們還用不著也不屑於去作弊!”
話音剛落,從主席台的後通道上來一個人,掃了一眼,看見唐河後一喜,快步走了過來,邊走邊說道:“來晚了來晚了,唐河,你們還沒開始比賽吧,你昨晚上給我的那個自創的魔法陣,很有點意思,我一時隻顧地研究了,就忘了時間。”卻不是愛因斯坦是誰。
唐河迎了上去道:“沒有沒有,我們也是剛來,還沒開始呢。為了我們的比試,耽擱了大師的研究,真是不好意思。隻是除了大師您,我實在找不到合適的公證人人呐。”
看台上的卡曼兒一方的人早已看傻了眼,尤其是卡曼兒更是難堪,剛剛接著公證人的由頭羞辱完唐河,卻不料馬上就冒出了一個愛因斯坦,不過顯然現在沒有誰還有心思在乎她剛才說了些什麼。以愛因斯坦的身份地位,又豈是區區一個亞寧比擬的,不要說他隻不過是魔法公會的閑職副會長,即便是魔法公會現任會長安德魯親自來了,見到愛因斯坦也要尊敬有加。雖然愛因斯坦並不在魔法公會任職,但他在千萬魔法師眼中就是神一般的人物,魔法公會再怎麼說也隻是世俗的權力罷了,或許人們需要它、熱衷於它,卻絕對不會尊敬它。
亞寧畢竟也是見過大場麵的人,首先從震驚中清醒過來,急忙走上前對愛因斯坦說道:“大師,實在沒想到會驚動您,不知這位唐先生和您是……?”他在震驚之餘注意到了愛因斯坦語氣中對唐河的親近。
愛因斯坦轉頭看了一眼亞寧:“哦,是你呀,這樣看來,副會長就是另一方的公證人了?你放心,我和唐河雖然算是忘年之交,但也絕沒有徇私的意思,既然他請我來當這個公證人,那我就一定會保證這場比試的公正的,不會偏向任何一方。”完全是一副公事公辦的語氣。不知愛因斯坦是否上台之前已經聽到了卡曼兒羞辱唐河的話,現在說出的話頗有些異曲同工之妙。
當然以愛因斯坦的性格,這話多半是他的無心之言,卻正好戳在了卡曼兒的痛處上,頓時有些惱羞成怒。她自然不敢對愛因斯坦說什麼,隻好把矛頭指向了唐河:“唐先生,時間已經差不多了,我們是不是可以開始比賽了。你們現在隻有四個人,是不是還有人沒來啊,還是你知道輸定了故意拖延時間呢?”愛因斯坦聽了她尖酸的話皺了皺眉頭。
亞寧尷尬無比,本來他隻是看在卡曼兒家世的麵子上才答應了來做這場比試的公證人,在他看來這無非是小孩子想要擺擺譜耍耍威風,卻沒想到對方居然請來了愛因斯坦來做公證人。這倒也罷了,無形中提高了比賽的檔次,不管誰輸誰贏,自己以後說起曾經和大魔導師一起公證過一場比賽也有麵子。
誰知卡曼兒不知天高地厚,這個時候突然發難,說的話又如此傲慢無禮,這不是讓他為難嘛,他可是卡曼兒一方的公證人,無奈之下隻好用請示的眼光看向愛因斯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