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因斯坦見狀一笑:“也沒你想得那麼複雜,估計是亞寧想要向你示好罷了。你雖得罪了兩大世家,可是卻有我給你撐腰。亞寧是個聰明人,他不想攪進這是非之中。上一次他答應做卡曼兒的公證人,是不知道你和我還有關係,現在知道了自然要做點什麼補救,然後就抽身事外,兩不得罪。”
唐河驚訝得看著愛因斯坦,沒想到他分析得這麼清楚。
愛因斯坦露出頑皮的神色:“怎麼,你以為我這個大魔導師就隻會一門心思的搞研究呀。”
唐河尷尬的摸了摸腦袋,也是,能成為大魔導師的人又會笨到哪裏去,作為長期處在權力漩渦的人,即便再不通世務,耳濡目染也早已把一些小把戲看透了。平時的木訥,那也隻是他們心思不在上麵罷了。
“不過,我和卡曼兒之間的事不是已經了結了嗎?這跟他們家裏有什麼關係了。”唐河還是有些不明白。
愛因斯坦歎道:“唐河,你還年輕,有些事經曆得多了你就知道了。雖然表麵上看起來這件事是結束了,而且這種小小爭執也有些拿不上台麵,可是畢竟你是贏得了比賽,他們自覺輸掉了麵子,又怎會忍下這口氣,自然還會在別的地方找回的。不過想來在他們弄清你和我的關係之前還不會做得太過分。總之,你還是要小心一些。”
唐河皺了皺眉,真是搞不懂這些所謂的貴族望門,平時做事好似就是高人一等,為了所謂的麵子不依不饒。細細想想發生的一切,他可是一直在退讓,罷了,該來的總會來,還是遵照愛因斯坦的勸告,小心一些是了。隻是到時候又該怎麼辦呢?一直退讓隻會讓人覺得自己軟弱可欺,反而助長了他們的氣焰也說不定。
帶著一肚子的問題,唐河向愛因斯坦告辭,見唐河心不在焉的樣子,愛因斯坦也破天荒地沒有拉住唐河做研究--這兩個星期,除了吃飯睡覺,唐河大部分的時間都被愛因斯坦抓在實驗室裏,就算是拍電影的時間還是好不容易請的假呢!
回到家中之後,阿蘭見唐河一臉的鬱悶,問道:“怎麼了,沒借到禮堂嗎?”
唐河強打起精神:“哪能呢,你看中的人會那麼沒用嗎?有我出馬,還不是手到擒來!”
阿蘭臉上一紅:“油嘴滑舌,借到了就好,我和遙遙業準備好了,現在就去布置禮堂吧,離天黑隻有兩個多小時了。”
看著阿蘭臉紅紅的樣子,唐河心中豪情頓起:去它的,管他是誰,想要跑來破壞我的美好生活,傷害我的愛人,我就與他周旋到底,看看到底誰更厲害一些。
大聲說道:“走,現在就去,你們都準備了些什麼東西,我來拿。對了,遙遙呢?”
見唐河一掃頹廢,阿蘭不禁心中高興,說道:“沒準備多少東西,都是些調味品什麼的。遙遙去7-11了,她要借布置宴會的桌布燈台餐具什麼的,還要去準備菜肴。她讓我在家裏等你回來後,不用等她,直接去禮堂好了。”
見唐河有些擔心的樣子,阿蘭急忙說道:“你放心,有小白陪著她呢,不會出事的。”
唐河聞言,這才放下心來,蕭遙兩次遇險,都讓他有些神經過敏了,不過有一條傳說中的白金聖龍陪著,就肯定不會有什麼問題了。當下對著阿蘭說道:“那好,我們走吧。一想到要去應付那群狼,我就頭痛!”
到達禮堂門口時,蕭遙果然已經等在哪裏,身後跟著幾個雜役,堆著一大堆東西。見唐河兩人來,眼睛一亮,催促道:“快點啊,小唐,你怎麼這麼慢呐,都等你半天了!”
見蕭遙如此興高采烈的樣子,唐河不禁莞爾,不久之前蕭遙還在為家用不足而煩惱,可真要開始布置禮堂了,她卻比誰都積極。一邊想著,一邊趕緊上前打開禮堂。
打開禮堂後,才發現這禮堂實在是太大,根本不合適用來既是個人聚餐,那樣將顯得空曠無比,不得已隻好選了旁邊已有些破舊的會議室--本來是準備將這裏當廚房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