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遙此時也沉浸其中,遭到唐河的突然襲擊頓時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就要發動攻擊。唐河趕緊低喝一聲:“遙遙,是我!”相對而言阿蘭的反應就要敏感的多,她在唐河的手還沒有碰到自己的時候就清醒過來,隨即迅速的認清來者是唐河,沒有任何的過激反應。但深知阿蘭這段時間苦練成果的唐河知道,如果來者是其他什麼人甚至使敵人的話,此時麵對的就是阿蘭的利箭,而不是溫柔的微笑了。
製止了就要開口發問的蕭遙,唐河道:“先出去,回家再說。”
見唐河臉色凝重,蕭遙雖不明白發生了什麼,還是順從的點了點頭,跟在唐河身後離開禮堂。直到唐河一行離開禮堂走了一條街後,才從禮堂方向傳來巨大的掌聲,經久不息。顯然人們並不知道演奏者早已離開,以為他隻是到了台下,或者即使知道唐河已經離開了,那也已經不重要了,他們隻是在以自己的方式表達自己的敬意而已。如無意外,在場的所有人一生都將記住這個夜晚,隻是因為那個大多數人不知道名字的演奏者,和這首所有人都不知道名字的樂曲。
然而相對於這些,坐在前排的一些敏銳的人驚訝的發現,一首感覺上這樣充滿了力量的樂曲,居然沒有引發任何的魔法效果。不,應該說隻是在舞台上才有淡淡地魔法元素波動,那隻有兩個解釋,要麼演奏者的魔法水平太弱,要麼,演奏者在魔法力的控製上已經達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
蘇菲的小屋中,唐河猶豫再三,還是決定先不告訴蕭遙蘇菲失蹤的消息,一來畢竟沒有確切的消息指出蘇菲遇到了什麼危險;二來唐河更害怕蕭遙會受不了這個打擊。
當下唐河隻是對蕭遙解釋,魔法公會可能不會出麵處理蕭千山的事情,所以他才會那麼激動。同樣,唐河暫時也不會提起自己懷疑魔法公會的事情,在沒有足夠的證據之前,還是不要讓蕭遙跟著擔心的好。
當蕭遙問起蘇菲的近況,為什麼到現在還沒回來時,唐河隻好說現在沒有她的消息,可能還在公會總部奔走。幸而蕭遙沒有追問下去,想來她以為在魔法公會的總部,雖非不應該出什麼意外才是。
“公會的人太過分了,居然連一個魔導師被害這樣的事情都坐視不理,他們到底在想些什麼?”蕭遙顯然不理解公會為什麼做出這種決定,憤憤地說。
唐河不好解釋,即不能說魔法公會可能參與了謀殺,一時間也沒有其他的理由,沉吟著說道:“你放心,不管他們如何,這個仇我一定會替你報的。以前我們一直在等待公會的消息,現在看來我們錯了,任何時候都不應該把希望放在別人身上。既然公會已經不管了,那麼從現在開始,我們就要自己努力了!”
蕭遙點了點頭,她對唐河有著盲目的信任,有些軟弱的將頭靠在了唐河的肩膀上:“那我們現在該怎麼做呢?”
“是時候和李慕風好好談談了!”唐河淡淡地說道。
在這種情況下,李慕風所代表的勢力如果是有所圖而來的話,也應該有所表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