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語落地,猶如平地驚雷。
炸的現場立刻間亂糟糟一片,誰都沒想到座談會竟然鬧出這種事。
要是別人說這番話,那還會讓人當做笑話,一笑了之,不當回事。然而管仲是誰?有人敢那他的話當笑話?
沒有。
也沒有敢這麼做。
那麼唐鈺如果把醫館關了,他還會有現在這個地位和成就嗎?
肯定不會。
沒有了醫館的唐鈺,便成了一個沒有據點的人,相當於打仗時候的堡壘,連堡壘都沒有了還談什麼擴張。
想到這個結果後,原先還有不少人羨慕嫉妒唐鈺的人,紛紛轉為譏笑和不屑。
就在這個時候,曹溪山忽然皺著眉頭,沉聲說道,“老哥這樣不太合適吧,晚輩的事情我們本來就不好插手,即便插手也不該如此武斷,不然豈不是讓外人看了笑話。”
“我如何做事還輪不到你個小字輩來指手畫腳,我這麼做是為我自己?我是為了咱們諸位同仁的著想,損失了一個青年才俊,換來中醫一脈的平穩,這筆賬我算的清楚。”
這句話直接把曹溪山嗆得嗔目結舌,半晌說不出一個字。
要說曹溪山生氣嗎?
自然是生氣的,唐鈺什麼水平,他也很清楚。
即便不算唐鈺的實力、潛力,單單一個他是自己女兒的男朋友,這一點就足夠有理由去罩著他。
理想很豐滿,可現實卻讓人無奈。
眼前這老頭,曹溪山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對待,因為在他麵前,曹溪山連打擂的資格都沒有。
人比人氣死人,說的就是這種情況。
然而更氣的當然要數唐鈺本人。
他招誰惹誰了?
明明就是過來打個醬油而已,發言就發言,還帶秋後算賬的?
真以為哥是泥捏的!
越想越來氣,直到最後連旁邊的周一圍再也拽不住的時候,唐鈺呼的站了起來。
掄起胳膊就拍了下桌子。
砰的一聲巨響,頓時讓炸開鍋的會議室頃刻間安靜無聲。
所有人,都帶著好奇和不解看向聲音發出的地方。
當看到的唐鈺在拍桌子吹胡子的時候,頓時人們不淡定了。
這尼瑪都被業界大佬封殺了,還嘚瑟個啥!
正當有人想一馬當先的聲討唐鈺的時候,唐鈺先發製人的開口了。
“嗬嗬,我說怎麼今天出門的時候,老是聞到一股淡淡的臭味,起初我還以為是我踩到狗屎的原因。知道這回我才明白過來,狗屎的臭隻是一時的,有些人說的話,卻能臭的我頭暈腦脹!”
這麼一句幾句諷刺的話,雖然不至於直接開罵那麼嚴重,但也相差無幾。
下麵的一幹吃瓜群眾那叫一個吃驚,嘴裏都像是賽了一個雞蛋,完全合不攏。
原本氣定神閑,穩坐釣魚台的管仲,此刻也睜大雙眼,一臉不敢置信的盯著唐鈺。
明顯,從老頭顫抖的雙手不難看出,老人家被氣得不輕。
伸手指著唐鈺,正要準備說話的時候,不曾想,唐鈺卻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便又繼續說起自己的來了。
“中醫界的泰山北鬥,很厲害的嗎?我想說的是,你是你的泰山北鬥,和我唐鈺有半毛錢關係?嗯?我是吃你家米飯了,還是穿你家衣服了?我尊重你,稱呼你一聲老前輩,對你畢恭畢敬。可如果你自己都承認自己是前輩,對我這麼個後輩使勁打壓,那麼抱歉,我收回我的尊敬。”
此刻的唐鈺,站在那,孤零零一人。
麵對著整間屋子的群情激奮的人,顯得有些孤單。
就在這個時候,剛開始一直坐在那勸他的周一圍終於是歎了口氣,緩緩也站了起來。
“唉,我算是發現了,跟了你是我這輩子做的最壞的決定。”
唐鈺聽後一愣,不過看到他也跟著站起來後,哈哈一笑,“現在才知道啊!晚了!”
接著唐鈺便再次開口,“說起來我還在中醫協會呆過,不好做的太過分,畢竟你這個老頭不把自己當人看,曹主席還是對我不錯。另外,你說讓我把醫館關了,我就關?你以為你誰啊!華夏城管執法大隊嗎?就你那胳膊腿,我看上個樓都喘的不行。所以我說啊,人老了就要服,不要整天想著去算計別人,有這個功夫溜溜彎彎,喝喝茶,去廣場呸大媽跳跳廣場舞曲陶冶下清楚多好。言已至此,告辭!你有什麼招都試出來,我唐鈺一個不拉全接著。”
“你……你豈有此理……”
管仲的指著唐鈺氣得不行,可話還沒說完,唐鈺就已經離開了會議室。
而管仲則是氣的上氣不接下氣,直到最後唐鈺砰的一聲把們關上後,管仲啊的一聲,氣息沒喘過來,腦袋一歪,昏了過去。
這下子,整個會議室全亂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