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城中心,在這塊寸土寸金的地段,有一塊占地極為廣闊的私人花園,趙氏莊園,各色各樣的花花草草被修剪的異常整齊,繞著莊園一周的高大樹木,生長的姿勢與高度似乎都差別不大,從中可以透露出莊園的主人不是有強迫症,就是一個極其注重規矩的人。
一座歐式風格的城堡矗立在莊園的正中心,圍繞著城堡是四個形狀相同的涼亭,涼亭中有一把躺椅,一個********人躺在其上,側著腦袋,慵懶的看著涼亭走廊上一個14,5歲的少年,正在和一個中年男人練習擊劍。
少年有著一頭柔順的紫色長發,白皙的皮膚,高挺的鼻梁,劍眉鷹目,雖是少年卻已經給人一種英俊的風采,美婦人愛憐的衝著少年招了招手,“累不累啊,要不休息會兒。”
“母親,我不累,父親布置的課業我一定要完成的。”少年沒有過來,回絕了母親的好意,繼續練習著擊劍的動作。
********人沒有強求,微笑著點點頭,然後看向旁邊站著的一個管家一樣的男人,整個人慵懶的氣質一收問道:“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夫人放心,已經讓杜欲去辦了,大少爺下半輩子如無意外應該就會在牢裏度過了。”中年管家恭敬的低下頭,看著美婦人裸露在外的脖頸有一絲熾熱,但被很好的掩飾住。
“什麼大少爺,那個女人就是個賤人,他兒子也隻是雜種。”美婦人臉色一變,滿臉寒霜密布,姣好的容顏卻給人一種陰冷的感覺,原本柔嫩的嗓音也略微變得有點尖銳,“坐牢,不,我要他死,立刻死,你明白麼?”
以趙家的勢力想弄死一個人,沒有絲毫的難度,哪怕是在警局,也總會找到辦法,管家點點頭,“是的,夫人。”
城堡最頂層的一間書房中一個穿著一身西裝,留有一頭精幹短發,戴著一副金絲眼鏡的男人,正透過窗戶瞅著下方的涼亭,他就是這座莊園的主人,趙氏集團的董事長,趙方圓。
他的個子不是很高,身材略微有點削瘦,但卻絕對不會給人絲毫弱小的感覺,恰恰相反,這個男人隻是站在那,就會有一種無形的威勢,他的臉型有點方,嘴唇稍微有點厚,給人一種沉穩,方正的感覺,但是一雙好似鷹狼般銳利的眼睛即使隔著鏡片也會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自負,冷酷,霸道。
他三根手指捏著高腳杯,以一種固定的速度,微微的搖晃,似乎並沒有喝下去的打算。
身後一個頭發盡數銀白的老管家,恭敬的問道:“老爺,大少爺那裏不用去管麼?”
趙方圓搖晃的動作一頓,將口中的酒一飲而盡,伸出手,杯子被老管家接走,“趙家有一個繼承人就夠了。”話語中沒有一絲感情的漣漪,對待親生骨肉如此,趙方圓冷酷至斯。
“是,老爺。”老管家自然明白趙方圓口中的繼承人是二少爺趙思神,不可能是廢物大少爺趙思樂。
趙思樂在被解開手銬的一瞬間,暴怒而起,整個身子撞向杜欲,一齊跌倒在地,然後迅速地坐在杜欲的胸口,兩隻手掌死死地掐住杜欲的脖子,眼神中閃爍的瘋狂令杜欲一瞬間如墜冰窟,膽寒無比。
趙思樂的雙手越掐越緊,指甲深深的嵌入杜欲脖子的肌膚,絲毫不理會杜欲原本就蒼白的臉色變得更加慘白,這個時候的趙思樂眼神中哪裏有什麼懦弱與畏懼,有的隻是一門心思的掐死杜欲。
杜欲雙手撲騰,使出渾身力氣想去掰開趙思樂鐵鉗一般的雙手,卻奈何他的身子早就被毒品,酒色掏空,比之趙思樂的身體素質還要相差一大截,況且被趙思樂搶占先機,坐在身上,更難使出什麼反抗的力氣,他現在無比後悔為什麼要關掉監視器,為什麼要給趙思樂解開手銬,然而後悔已經來不及,他不停地雙手拍著地麵,弄出一些聲響寄希望於門外的手下能夠聽到裏麵的動靜來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