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自作孽不可活!
“疼疼疼!!”
大叫一聲,船身都好似跟著震動,臉色極度扭曲,仿佛她用了多大勁兒似的。
看著林曜生疼的模樣,藍容兒嚇得鬆開了手,連同李湘兒都一臉心疼的模樣湊了上來。
某人為了佯裝到底,端起茶杯一陣的猛喝。
“咳咳!”
支氣管裏嗆了些口水,林曜瞪著一雙血紅的眼睛,拚命的咳嗽。
不知哪個混蛋將水喝的幹淨,一滴為剩下,隻讓他將唾沫幹咽嗆住了喉嚨。
林曜眼珠子轉了轉,放下茶碗,不動神色的看著兩個貼近的麵孔,鼻孔中都是玉蘭花香,忍著胸悶氣短揚了揚鼻尖,道:“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湘兒,你……你思想……太不純潔了!”
為了表示心中的冤屈,他把胸口一捂,好似心髒病複發的老太太。
“爺,你不要嚇容兒啊!”
藍容兒果然是喜歡自己的,瞧她急的,臉色都發白了。不過,李湘兒是怎麼回事?為何與藍容兒不逞多讓呐?
林曜左眼睛一睜一閉,終是吐了一口濁氣,捂著額頭一陣眩暈的樣子,在兩個少女殷切的扶持下,勉強坐直了身子。
所為身正不怕影子斜,林曜往前挪了挪自個屁股,堂堂正正像個聖人。
“爺,你……你沒事吧?湘兒知錯了!”
林曜半寐著眼睛,看著半跪身子的李湘兒,有些於心不忍,但還是暗暗咬了咬牙齒,此時應該維護光明磊落的形象才是重中之重。
“哼,你知道你錯在哪兒了?”
“我……”
不知為何,心口堵的慌,總覺得有些不對,可又想不出哪裏不對,隱隱呼呼總覺得是貝勒爺搶去了她的詞。
“怎麼,結巴的說不出來?”
林曜目露凶光,在李湘兒看來,如同深山老林裏的老虎,碧幽幽的很是恐怖。
“湘兒錯在……”
“爺!爺,我知道!我知道她錯在哪了!”
藍容兒看著李湘兒吞吐的模樣,興高采烈跳了出來,完全不顧李湘兒憤恨的眼神,隻迎著林曜好奇的眼神。
“你替她說!”
得到許可,藍容兒笑得如躲花開:“湘兒妹妹錯在冤枉好人,她自個思想齷齪卻強加在爺的身上,實在是罪不可數,依照容兒所見,定要好好罰她,不如讓她給爺跳支舞吧!”
藍容兒說完,美滋滋的笑了,一雙好看的大眼睛裏透著幸災樂禍。
“還是容兒你懂我!”
林曜咧著大嘴傻笑,完全沒有任何心裏負擔,簡直就是十足十的混蛋一個。
“爺,妾身跳……跳就是了!”
身為商家的女兒,從小到大,在藝術方麵多少還有有點造化的,李湘兒甚至暗舒一口氣,已經一骨碌爬起身來,纖細的手指捏成蘭花指,作著典型的起手式。
“該……該不會歪打正著了吧?”
藍容兒的腦袋霎時間氣餒的如泄了氣的皮球,紅唇嘟囔,接著……接著胸口沉悶的如壓了塊大石頭。
湘兒手舞足蹈,身子旋轉時,林曜的眼神不自覺在隆隆胸口張望,或許旋轉的太快,猛然間一道黑影從她身上飛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