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時心急如焚,但還是幫懷裏的蘇祈月擦了擦眼淚。“祈月,你剛才有沒有看到我身邊的女生去哪了?”我依舊柔聲細語,怕驚嚇到她。
“啊?沒有啊。是哥哥的女朋友嗎?”蘇祈月緩緩地抬起了頭嘴角還在抽泣著,眼神裏好像參雜著少於的失落,好想再告訴我,快說不是啊!“祈月你誤會了,她隻是我的好朋友而已,她現在不知道去哪裏了,哥哥很擔心她,你願意和哥哥一起去找她嗎?”我歎了口氣,解釋道。難道蘇祈月吃醋了嗎?我們可是兄妹啊!
“嗯,我願意。”蘇祈月立刻鬆了口氣,笑麵如花,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緩緩地站立起來,死死地攥著我的手。我也笑了笑,仔細想了想上官深雪可能去的地方,最後決定回教室看看。
結果果然不出我所料,上官深雪正趴在桌子上,好像睡著了。可下一秒我意識到了不對勁,她的身體一抽一抽地,更像是在哭。我去老天你饒了我吧!新妹剛哄好又有一個哭了,真把我當五河士道了啊!我無奈,總不能不管吧?這麼短的時間應該不會被欺負,也不會有人改欺負她,因為笑裏藏刀也不是個擺設。
“深雪,你怎麼了啊?”我走上前去,拍了拍上官深雪的背,裏麵內衣的觸感十分明顯。
上官深雪見我來了猛地抬起頭,慌忙的擦著臉上的淚水,“我,我沒哭,我真的沒哭!”誒?我有說你哭嗎,再者說,你沒哭臉上的東西是什麼?難道是翔麼。
“你別裝了,我都看出來了!到底怎麼了?”然而我早已看穿一切,好吧是個人就能看出來。
“真,真的沒有啦,我隻是看到小軒哥有女朋友了,高興才哭的!”上官深雪一臉委屈,撅著小嘴喃喃地說到。好吧,老子又被誤會了。我頭上的省略號都快把我淹死了,無語的解釋道:“這位女同學叫蘇祈月,是我的妹妹,這位哭得像剛吃完翔的呢,叫上官深雪,是我從小到大的好朋友。”為了防止誤會更深,我急忙介紹了一下她們兩個。
“你好上官同學,我叫蘇祈月,請多多關照嘍。”蘇祈月擺出一副和善的笑臉,伸出潔白的玉手,友好的看著上官深雪。這時,上官深雪才意識到自己誤會了,摸了摸下巴,緊緊握住蘇祈月的手,然後,口水都流下來了。
“喂喂,你丫往哪兒看呢?”我戳了戳上官深雪的咯吱窩,小聲提醒道。
隻見上官深雪的美目正直勾勾地盯著蘇祈月的胸部看,都放光了!這貨絕壁是百合!別說別的了!
“上官同學,你看午休時間都快過了,我們先去吃飯可好?”蘇祈月在一旁也忍不了了,尷尬的笑著說。上官深雪這才把腦袋抬起來,眨了眨大眼睛,小臉通紅,輕輕地嗯了一聲,和蘇祈月手牽手,肩並肩地走出教室,向食堂跑去,隻留我一人淩亂在風中,任長風吹動我英勇的頭發。
“你們欺負人!哄好你們的可是我啊!”我默默地蹲了下來,拿起手指在地上畫起了圈圈。。。
我初中學得最好的科目是物理,每次考試不是滿分就是差一分滿分,當然,我能在物理這一科目上取得好的成績,完全源於我的勤奮努力和不懈追求,和物理老師一分錢關係都沒有。因為我很討厭他,一聽他說話我就煩。我們的物理老師叫良盤基,性別,這個,好像是男,一張又黑又圓的大盤臉上始終帶著嚴肅的表情,還有一架小眼睛,身高一百五十厘米,體重一百五十斤,簡直就是黃金比例——大圓球!令我十分不爽的是,今天下午還有他的課。
“好,同學們上課!把書翻到第。”每當這渾厚的男低音,就意味著盤基哥來上課了。我又打了個哈欠,一頭栽在桌子上就睡了起來。盤基哥的課好像有一種魔力,我一聽馬上就能睡著,在別的課上雖然困,但是絕對不會有這種神奇的功效。。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感覺腦袋被打了一下,然後撲騰一下發夢魘似的坐了起來。“誰?誰敢打老子!”神誌不清的我張口就罵,露出要吃人的表情。好吧,每當我露出這個表情的時候同學們都誇我可愛,都快趕上舔糞男孩了。。。
“裴逸軒,請你站到門口去聽課!”一個渾厚的男低音對我叫到,不過並不凶。我抬起頭,看見盤基哥正笑嗬嗬的望著我,肥胖的熊掌還留在我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