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他們來說,另外兩個人也是如此吧。
我們三個人站在這裏,都沒有說話。
正當我要說什麼時候,卻發現根本就說不出來,整個人的喉嚨就跟塞了一團棉花似的,連呼吸都變得很困難。
是哮喘!
我艱難地抬頭盯著陸禎,看不清楚他的臉,但我能感覺到他正在嘿嘿地笑著。
該死的,這明顯是陸禎的遺傳病,怎麼到我身上了?
呼吸還是很困難,可我卻不由自主地看了起來,而且在站直了之後,腳尖還點了起來,就像是整個人被人拎了起來。
脖子……
我感覺有一隻手在掐著我的脖子,氣管都要被捏癟了,再加上喘不過來氣,整個腦袋充血發脹,整個人都要死掉了。
呼——
我掙紮著吸了口氣,然後就感覺到大量的新鮮空氣灌了進來,我拚命的吸著,知道足夠了才慢慢停下來。
睜開眼睛,我發現自己竟然在病房裏躺著。
枕頭已經濕了一大塊,我這才發現滿頭是汗,屋子裏就我一個人,好像昨晚上什麼都沒發生,我隻是躺在這裏做了一個噩夢。
做夢不應該這麼真實啊……、
我甚至不知道從幹什麼時候開始睡著的,好像我睡覺之前和夢境是無縫銜接上了,才讓我在不知不覺中睡著了,緊接著就做夢,以為是真實的一樣。
而且這個經曆我不是第一次體驗了,很像是魯醫師的催眠術的經曆。
門被推開了,琳走進來就說道:“已經醒了啊,我還以為你能多睡會兒呢。”
我詫異地看著琳,她似乎已經沒有昨天生氣的樣子。
“你還生氣不?”琳反而笑著問我。
我搖了搖頭。
琳這才把一直背在後麵的手拿過來,竟然是給我帶的早飯,遞到我麵前,說道:“吃吧,知道你最喜歡吃煎餅果子了。”
煎餅果子?
我看著她遞過來正冒著熱氣的煎餅果子,心裏咯噔一下,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好像從來沒跟她說過我愛吃這個東西。
不對,這根本就不是我愛吃的,而是……
“怎麼了,你不是很愛吃嘛,接著呀。”琳奇怪地看著我。
我用手接過,放到了床頭櫃上,並沒有去吃,可在琳說完之後,那種喜歡吃煎餅果子的感覺就冒出來了。
我,我真的很愛吃?
現在就連我自己,都不確定是不是喜歡吃這個東西了,也不知道現在我想要吃掉它,是因為喜歡還是因為食欲。
“樓下剛買的,趁熱吃吧。”琳說道。
我特別不喜歡別人催著我做些什麼事情,這可能跟我小時候寫作業的經曆有關。每次都正當我要寫的時候,父母就過來催促,頓時就連寫的心情都沒有了。
可一想到父母,我大腦裏對他們的樣子卻是一片空白。
我抬頭盯著琳:“我告訴過你,我喜歡吃這個?”
琳愣了一下:“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
“不是,我就是想問一下,我是不是有很明確地跟你說過。”我可沒有跟她生氣,也知道這樣問她肯定要誤會。
琳一副理所當然地樣子說道:“你沒說過,可我見你總吃啊,我以為你喜歡吃,在來的時候樓下正好有賣的,我就給你買了一個。”
看著琳有些委屈的樣子,我也有點不忍心,就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可我卻不知道她說的我總吃,是什麼時候,我都沒有印象的。
我總吃?
我沒有總吃啊,吃這個的不是我啊。
倒是我有一次在代替張小灑的時候,那個叫南南的女人好像給他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