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在這?”呂珂進了門,將水果隨手遞給譚靜,詫異道。
譚靜穿著一身休閑裝,粉色的針織毛衣,淡藍色修身褲,腳上提拉著她自己買來放在朱駿家的兔頭拖鞋,和她在熒屏上的形象相比少了幾分端莊,多了幾分俏皮。
呂珂和譚靜認識也有幾年了,兩人第一次見麵是在一次義演的時候,當時他是主持人,譚靜因為隸屬歌舞團,恰巧參加演出,平時兩人交集也不少,隻不過隻是普通的點頭之交。
後來呂珂和朱駿混的熟了,才知道譚靜是朱駿他老婆的幹妹妹,一來二去的,兩人倒也混的熟了。
譚靜接過呂珂的水果,道:“你能來我就不能來啊,又不是你們家,會不會說話呢,怪不得被解雇了。”
顯然她也已經知道了呂珂辭職的消息。
呂珂也沒傷心,換好了鞋,道:“對了,你和那個威爾遜怎麼樣了,人家長得那麼帥,要長相有長相,要人才有人才,還是海龜,哈佛大學畢業的,過了這個村可沒那個店了啊。”
譚靜的臉色立刻晴轉多雲,抬腳就往呂珂屁股上踢,紅著臉叫道:“呂珂,你再敢提一次試試。”
呂珂忙跳到一邊,躲開了譚靜的偷襲,見她尷尬的臉色,強憋著笑道:“我就開個玩笑,你還當真了。”
譚靜相親還是年前的事,她家裏逼得緊,為了過年回家讓父母安心,才去相親,當時朱駿的老婆譚梅正好有檔期,就讓正好沒事的呂珂陪她去了,隻不過兩人最後結賬的時候吵了起來,呂珂當時在旁邊差點沒笑岔氣。
譚靜也不甘示弱:“還說我,也不知道是誰,被人甩了哭的那叫一個慘啊,哎”,說著還歎了一口氣。
“那也比某人強,到現在還單身呢,我算算啊,2002年減去1977年,呀,不算不知道,一算嚇一跳,都單了二十五年啦,嘖嘖”
譚靜臉色一紅:“你.”
朱駿這時也從客廳走了起來,到玄關這邊一看,問道:“你們倆能不能消停會,都二十多歲的人了,怎麼一見還小孩子似的”
譚靜站在一旁,滿臉委屈地道:“姐夫,你看他.”
呂珂見譚靜有暴走的跡象,忙走到朱駿身後,笑著道:“哥”。
譚梅也聽到了動靜,圍著圍巾走出來,一看兩人這架勢就知道兩人又拌嘴了,道:“小珂你招惹她幹嘛,晶晶你也是,小珂剛來你就不能讓著他點啊,趕緊屋裏坐著,等會兒吃飯。”
朱駿一巴掌拍在呂珂背上,道:“好了,姐夫替你教訓他了”,隻是嘴上這麼說著,臉上的笑意卻是怎麼也掩飾不住。
呂珂此時也是一副很配合的模樣,腳下一個踉蹌,仿佛朱駿那一巴掌多大力氣似的。
“哼,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譚靜看兩人一唱一和哼道,也明白在這倆人這討不了好,狠狠瞪了呂珂一眼,抱著譚梅的胳膊撒嬌道:“姐,他們又欺負我”。
譚梅笑笑,道:“你要不招惹他,他會氣你,你們倆啊”,說著對朱駿道:“你們倆先聊。”
呂珂也沒客氣,來到客廳坐了,打量了一眼道:“哥,你這房子、這裝飾,不管看幾次都覺得漂亮”,朱駿笑笑,隻不過他還沒來的急得意,就被呂珂一句話噎了回去。
“不會是貪汙受賄了吧”
客廳極其寬敞,裝飾也不是流行的現代歐式裝飾,一應家具都是紅木的,頗有幾分複古信息。
朱駿也不在意,給他倒了一杯水,道:“你這張嘴,就不能積點德啊”。
呂珂嗬嗬笑道:“這不是職業病了嗎”,之前他主持的是綜藝節目,相比於朱駿的穩重,他的主持風格更加幽默風趣。
“什麼職業病,我看就是欠抽”這時候譚靜又走了過來,半躺半坐地坐在他側麵的沙發上,哼哼道。
呂珂臉色一繃:“哎,怎麼跟前輩說話呢,你懂不懂禮貌?”
呂珂是九七年出道,而譚靜不巧的是九八年出道,按理說呂珂是前輩,娛樂圈比起其他行業更加講究閑來後到。
譚靜翻了一個白眼,道:“我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前輩呢,不就是比我早出道早一年嗎,我還比你大呢,也沒見你叫我姐。”
這次輪到呂珂無語了,他是七九年出生,而譚靜卻是七七年出生的。
朱駿看著兩人,隻能苦笑道:“行了行了,小珂,好歹你也是男人,就不能讓著她點。”
呂珂對著她挑了挑眉頭,用十分不屑地語氣道:“既然哥說話啦,那我就大人不記小人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