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方正與孟覺海僵持之際,突然屋裏傳來一個聲音:“外麵是十八弟吧,讓他進來吧!”
張方聽到後,對著孟覺海一拱手說道:“十八爺,教主讓你進去呢!”
孟覺海整理了整理衣衫,將腰間佩刀解下交予張方後,邁步走向了院內。
孟覺海邊走邊尋思,自己該怎麼說,才能讓孟覺海同意自己的意見,人不知鬼不覺的幹掉無名與李存孝。
不知不覺間孟覺海就走到啦,朱友桂就寢的屋門外,他剛抬起手想要拍門。
“十八弟,進來吧!”
“是”接著便是‘支呀’一聲,孟覺海推開了屋門,邁步走了進去。
屋內,圓桌旁。
朱友桂坐在桌旁,看著門外,孟覺海進來後,他頭也沒抬,隻是平靜的說道:“坐。”
孟覺海道:“屬下不敢!”
“坐!”
“是!”說著話,孟覺海就拿了把椅子端坐在桌旁。
“喝茶!”
“是。”孟覺海拿起桌上的茶壺,先給朱友桂的杯中續滿了茶水後,才又給自己的杯子倒上了水。
“喝!”
孟覺海聽罷,端起茶杯,小口的泯了一口。
“三更半夜的來此何事啊!”
孟覺海聽罷,急忙放下茶杯,站起拱身稟道:“屬下查到無名和李存孝的下落啦!”
孟覺海以為自己的話,說出來後,朱友桂會大喜的,可是孟覺海失望啦!
朱友桂仍是無動於衷的端坐在桌旁。
孟覺海以為朱友桂沒有聽清,便又說了遍:“教主,屬下已經查詢到了無名與李存孝二人的下落!”朱友桂平靜的說道:“常樂街,忘歸樓!”孟覺海忙道:“是的,他們二人現正在常樂街,忘歸樓!”朱友桂緩緩道:“柳如煙屋內!”
孟覺海大驚道:“你怎麼知道?”朱友桂平靜的說道:“這是哪裏?”
“汴梁城。”
“這是誰的地盤?”
“朱姓的地盤!”
“我姓什麼?”
“教主姓朱!”
“我是誰?”
“幽冥教主!”
“那這汴梁城裏還會有我不知道的事情?”
孟覺海的額頭滲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他的全身已然被汗液打濕。
冷汗,冰冷的汗。
這時風一吹來,吹到了孟覺海的身邊,孟覺海渾身就抖個不停。
“你怎麼啦?”
……
“奧,昨夜偶感風寒.。”說著話,從懷中掏出手帕,輕輕在額頭擦了擦,邊擦汗邊偷眼觀瞧朱友桂。朱友桂低頭看著自己的鞋,看的一絲不苟。
他一動不動。
孟覺海心中忐忑不安,因為在朱友桂想要殺人時,才會看自己的鞋。
朱友桂在看鞋,就說明朱友桂現在已有殺人之心。
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