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友圭看到李存孝,隻身一人前來赴約,不覺心中大喜,道:“來了就好,來了就好!”李存孝看到朱友圭,就煩,厭惡的問道:“人呢?”朱友圭嘿嘿一笑道:“什麼人?”李存孝冷冷道:“潞州王李傑,報憂喜鵲。”朱友圭聽罷,嗬嗬一笑道:“人很好,你想見他,也無不可。但是你得拿出點本事讓我們瞧瞧。”李存孝聽罷,也不甘示弱道:“早就知道你們沒安好心,動手吧!”
朱友圭聽罷一揮手,便從四周湧出了四名手持長刀的勁裝大漢,將李存孝團團圍住。
八道森寒的目光與刀光交相呼應,目光仿佛比刀光還要讓人膽寒。
李存孝居然笑了,他突然仰頭大笑:“過來,過來,你們全都過來吧,我也好讓你們來見識見識我的厲害!”
李存孝突然身形一展,颼的一下淩空飛起向著朱友圭衝了過去,突然寒光一閃,三道刀光向李存孝劈了過來,三柄長刀分左中右三個方向向李存孝砍了過來。
李存孝鐵掌急伸,五指如鉤,捏住了一柄長刀的刀尖,手腕一震,持刀的大漢再也把持不住刀柄,撤刀退步,李存孝引臂一送,刀柄便急急點在他前胸將台穴上。
另兩柄長刀,已一左一右交剪般劈向李存孝左右雙肩,刀光如匹練,一閃而至。
李存孝曲身進步,倏然自兩柄長刀的間隙中急閃而過,他右時倒撞,將左麵一條大漢撞得全身縮做一團,再也直不起腰來;左掌一招“順水推舟”,扣住了右麵一條大漢的手腕,一擰一帶,直將這黑凜凜一條重逾百斤的大漢,斜斜拋了出去。
朱友圭左邊一人嗬嗬大笑一聲,淩空飛起,伸出右掌將那名大漢淩空一拖,大漢在空中一個翻身穩穩的落在地上,雙眼直愣愣的注視著李存孝。他還未從剛才的的驚恐中解脫出來。
李存孝拇指一拖,拖住了長刀,食指一翻將長刀翻了個,一把抓住長刀。
李存孝長刀在手,如虎添翼。
李存孝將長刀一引,大叫道:“再來!”
朱友圭嗬嗬一笑道:“早就給你們說過啦,李堂主武功高深莫測。不可輕敵,怎麼樣?不聽勸!還有沒有想領教領教李堂主武藝的?”
剛才淩空飛起求托舉大漢的人,躍眾而去,來到場心對著李存孝一抱拳道:“我來!”
隻見他隨手一仰,忽然間一蓬光雨暴射而來,數十道銀芒帶著尖銳的風聲,直擊李存孝身子方圓丈餘處。
李存孝看到後,急忙倒竄而起,淩空急轉了五次,隻聽“叮叮”一串輕響,那一蓬銀雨,竟都是四散飛來,到最後便聚到一處,淩空互擊一次,四散飛激而出,力道不絕,再次擊向他前胸麵目,李存孝凝神提氣雙掌齊揮,掌風激蕩,“終於將光雨一起震落,卻是數十根細如絲線的銀針。
“天女散花!”
“對!”
“你是蜀中,唐門的人!”
“蜀中唐門,唐恨!”
“久聞蜀中唐門暗器無雙,今日一見果然非同反響!”
“還有更厲害的呢!”
說著話從背上掏出一把小弩,小巧玲瓏的弓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