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八點,永強就接到了範洪的電話。兩個人在附近約了個地方,範洪把裝有兩萬塊錢的牛皮紙袋子直接扔給了他,並說這件事情到此為止,希望以後不要再繼續打下去了。
永強當然高興,能平安過日子,誰願意天天打架玩啊。不過他做人有自己的原則,他又給範洪仍回去一萬塊,說這是給牛劍的醫藥費,大家就算扯平了。
這件事情,暫時就算平息了。有的時候,就得需要真刀真槍的走上一回才行,你才能知道自己和對方到底有多大馬力。如果談判能帶來和平的話,那這個世界就不會有戰爭了。
不記得誰說過一句話,打仗不是為了戰爭,而是為了和平。要是一味的軟弱,得到的不是寬容,而是更加肆無忌憚的屈辱。就像領土問題一樣,你成天譴責譴責的,都快成潛規則了。你要狠揍它兩下,對方就知道你姓啥了。借用普京大爺說的一句名言,那就是領土問題沒有談判,隻有戰爭。在人與人之間也一樣,生存和利益問題,沒有談判,隻有戰爭。
這件事情過去後,範洪真就不再社會上瞎混了,他找了一個出租車的營生幹了起來。而牛劍出院以後,人就去了外地,徹底在順天消失了,沒人知道他去哪了,更沒人知道他幹啥去了,總之就是遠走他鄉了,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興許有一天,牛劍會重新殺回順天市,到那時候,又會是怎樣的一番天地誰也不知道…
一個星期後的上午,肥龍出院,永強和張聰過來迎接。他倆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範洪和牛劍的事情解決後,永強心裏的一塊石頭也就落地了,他該為自己的前途而奔波了,現在的他,滿腦子除了賺錢,就沒有別的想法了。
帥斌在城西區的‘名豪酒店’定了包房,打算給肥龍接風洗塵,哥幾個今天也正好借著這個機會聚聚。永強的燒烤攤估計是要告一段落了,張聰告訴他,後天就可以見車主交定金,一個星期之內,車連手續肯定全部到位。
永強雖然很激動,但還不至於發昏。他現在隻希望一切都能順利,別再出啥差錯才好。他幻想著自己美好的人生,也許有朝一日,他真的可以昂首挺胸的站在所有人麵前,給那些曾經瞧不起他的人,狠狠抽上一嘴巴。
三個人趕到酒店的時候,帥斌跟甜甜兩人正在包房裏摟著脖子猛親呢。當包房門被推開的那一瞬間,兩人完全沒任何反應,依舊在自我陶醉的親熱。
“你倆還能行了不?大白天的就在這幹這個?真有癮。”張聰笑罵一句,拉開椅子就坐了下來。
“哥幾個稍微等我兩分鍾,馬上就完活。”帥斌擺擺手,再次撅嘴親了過去。
“哎呀我去斌哥,嫂子,你倆這是玩啥絕技呢?帶我一個唄?”肥龍跟個賤人一樣,還過去捅咕了兩下子。
“滾蛋,再跟我倆犯賤我把你肛門堵上。”帥斌頓時發飆了,一腳悶在肥龍身上。
甜甜在旁邊還拿起一瓶啤酒遞給他,帥斌當時就愣了:“不是…媳婦兒,啥意思?菜沒上就開喝啊。”
“喝個屁喝,你不是要堵他肛門麼,就用這個吧。”甜甜配合的天衣無縫,笑的那叫一個奸詐。
“你倆真是兩口子,哥,我卑服了。”肥龍當場差點跪下。
“咋就你自己呢?二瘋呢?”永強看了一圈,才發現少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