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晴最後看他一眼,帶著傷心向外走去。永強跟丟了魂一樣麻木的跟在她後麵走出咖啡廳。
一台紅色寶馬Z4停在情緣咖啡廳的門口,一個身穿黑色休閑西服的男子靠在車門旁邊。
他個頭中等,豎著當下最時髦的淩亂發行,談不上帥氣,但長地挺英俊,有那麼一點像陳坤,但卻是那種奶油小生,身材比例也剛剛好,這套西裝穿在他身上還挺JB有型。
他看到夏雨晴走出咖啡廳後,立刻拉開車門,露出溫柔的微笑:“完事了?上車吧。”
夏雨晴向他點點頭,強笑一下就坐進了副駕駛的位置。
永強站在門口,當他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整個人都傻了一樣。心好像被人用刀紮過一樣痛,他感覺呼吸困難,心疼的他不能自已。而至始至終,夏雨晴走出咖啡廳後就沒再看過他一眼。
那個奶油小生瞟了永強一眼,麵帶微笑的小聲說了一句:“你是雨晴的前男友吧?”
永強目光緊盯著他,但卻沒說話。
奶油小生嘲諷的冷笑道:“以後離她遠一點,她不是你的菜。”
他挑著眉毛,原本看起來挺溫和的臉,現在變的異常邪惡,那種與生俱來的優越感,不是裝出來的,他的眼神帶著鄙視,帶著玩弄。他得意的笑笑,轉身上車。
‘哄哄’
紅色寶馬發出強烈的轟鳴聲,像是咆哮的野獸,也像是在宣泄內在的憤怒。
永強看著寶馬車漸漸遠去,轉瞬間就消失在了夜色中,而坐在車裏那個熟悉的背影,始終也沒有回頭。
他自嘲的笑著,淚水無聲的滑落下來,心好像被人掏空了一般,那種失落的無助感,蔓延全身。
他拿出煙來點著,一口接一口的狠抽,想讓自己混亂的內心能盡快平穩下來。
他安慰自己,這可能是最好的結局,她身邊已經有男人了,又何必再去破壞她現在的安逸生活。開寶馬的男生,總比自己這個啥也沒有的不是強多了麼,隻要她過的幸福,過的快樂就行了,即便她狠我也值了。
沒有人能理解永強的心,當年他提出分手的那一刻時,其實他比誰都難過。他用了整整一年的時間,才從昏暗中漸漸走出來。那段時間,他在部隊每晚都要靠酒精來麻醉自己才能入睡,如果不這樣的話,他不知道自己為啥還要活著。
咖啡廳的門口放著一首經典的歌曲,仿佛在述說著兩人的愛情一般…
仍然倚在失眠夜,望天邊星宿
仍然聽見小提琴,如泣似訴再挑逗
為何隻剩一彎月,留在我的天空
這晚夜沒有吻別。
仍在說永久,想不到是借口
從未意會要分手。
但我的心每分每刻仍然被她占有
她似這月兒,仍然是不開口
提琴獨奏獨奏著,明月半倚深秋
我的牽掛,我的渴望,直至以後……
紅色寶馬在公路上飛馳著,夏雨晴入神的望著車窗外的夜色,她的心很亂,她不知道自己這麼做是對是錯。這三年來,她想過忘記他,想過從新開始,也幻想過再次相遇的場景。
她本以為一切都已經釋懷了,可真到相見的那一天,她才知道心裏還是會有一絲的期盼。但今天,永強親手打碎了她的夢,撕毀了她最後的希望…
“雨晴,他…就是你的前男友吧?”奶油小生開著車,說話的語氣多少帶點醋味。
他並不知道永強和她事情,隻知道她曾經有個難忘的初戀,剛才看到她失魂落魄的樣子,他猜想這個不起眼的男人應該就是她的前任男友,他心裏很不平衡,極度的不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