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哥,咱們不知道屋裏有多少人啊?萬一有埋伏咋辦?”
四眼想了一下,誰也摸不準這個到底是不是袁北的家,或者說,袁北早有準備咋辦?人家就等著咱們上鉤呢,這都是有可能的。
“我打個電話問問。”
張聰趕緊給二瘋去了個電話,把情況跟他一說,二瘋很肯定的告訴他這不是袁北的家,他畢竟跟袁北混了好幾年。
袁北的老婆孩子還有老丈人他都親眼見過,年節的還去家裏拜過年呢,但至於這裏是哪,他也不得而知,袁北包養情婦的事情,對任何人都是隱蔽的,別說他了,就連齙牙周這種心腹小弟都不知道。
不過二瘋聽說過袁北外邊可能有人,他隻能抱著試試看的心態:“聰,要是我沒猜錯的話,這個小區可能是袁北姘頭住的地方。”
“能確定嗎?”張聰蹲在角落裏低聲問道。
“不好說,但差不多,這事兒我也是聽說的,袁北這人疑心重,跟誰都不講實話。”
“行,我知道了。”
就在張聰要掛電話的時候,二瘋趕忙叫住他:“聰你等下…袁北的事兒,差不多就得了,畢竟我跟他混一場,而且…我也不想讓你牽扯太多。”
“我知道咋做。”
張聰掛斷電話,從兜裏把掰刀拿出來,而四眼直接從後腰拔出一把仿六四手槍,這是永強特意給他準備的,以備不時之需用。
“火器這玩應你會用嗎?可別他媽再走火了。”張聰看他拿槍的動作有點發愣,小心提醒一句。
四眼點頭笑道:“放心聰哥,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會動槍的。”
“那這樣……”
張聰在他耳邊交代了幾句話,兩個人同時點點頭,然後貓腰就走進了樓門洞……
此時已經是午夜淩晨兩點半左右了,袁北正在屋裏跟他的情婦滾床單呢,兩個人正玩到此起彼伏的高潮時期,那個騷娘們浪叫個沒完,光聽那聲音,都能讓隔壁的老光棍子狠擼幾管。
就在袁北馬上要爽出來的時候,他電話突然很不是時候的響了起來,他本不想接,可電話卻沒完沒了的響個不停。
他掃興的翻身下馬,隨手接起電話罵道:“誰啊?不讓人睡覺了啊?”
“北哥,我是小森啊!”尖嘴猴腮的聲音從電話裏響起。
“是你?大半夜的給我打電話有事?”袁北納悶的問道,平時他倆都不咋搭話,這是跟宗文合作了,要是沒有這層關係,雙方都得掐起來。
“出事了北哥,文哥失蹤了。”
“失蹤了?什麼亂七八糟的?你搞什麼飛機呢?老宗這麼大個人了,還能失蹤?”
袁北冷哼著罵道,心想這幫孫子肯定是沒事找事,大半夜的喝多了沒事幹啊。
“哎呦我的北哥啊,真失蹤了,你聽我說…”
尖嘴猴腮簡單的把事情經過這麼一說,袁北頓時就一身冷汗,他第一反應就是二瘋等人已經開始出手了。可他並不知道,尖嘴猴腮給他打電話的目地是啥?是提醒他?還是懷疑他?
“我知道了,還有事兒嗎?”
“北哥,文哥的事兒,跟你沒關係吧?”尖嘴猴腮突然問道。
“少放屁,宗文失蹤了關我屁事,我懶得跟你廢話。”
他直接掛斷電話,隨後立馬給齙牙周打電話。
“趕緊帶人來我這,對,上我家樓下等我。”他起身就開始穿衣服,電話再次打來,還是尖嘴猴腮,他索性直接關機,連接都不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