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科站在病房外,沉思片刻後說道:“真沒想到,這…這幫孫子,下手居然這麼狠…”
另一邊,時間倒回幾個小時,永強他們幾個在辦完事情後集體先從後門回到了鼎金,在三樓二瘋的辦公室裏,一早五點多,等人都到齊了,永強開始安排後續的事情。
顧威,甲魚,還有四眼,他們三個暫時得需要跑路一段時間,這也是為了防止警察上門來檢查,畢竟他們在鼎金看場子,這段時間再留在這就不太明智了。永強給他們聯係了一個地方,去內蒙躲避一陣,順便就當旅遊消遣了,這是他部隊一個戰友的老家,兩個人的關係很要好,幾乎可以說是生死之交了。
至於張聰和他自己,就隻能硬著頭皮繼續工作,因為他們倆不屬於鼎金的人,一般情況下也不會引起懷疑,就算警察真找上門來了,他倆也有辦法脫身,隻要沒抓住把柄,一切都好辦。
“強哥,要我說…你跟聰哥也出去躲一陣子吧,這兩件事情鬧的太大了,這兩老小子搞不好會報警呢。”顧威坐在沙發上抽著煙,鎖著眉頭,看起來有些心煩。
張聰給四眼打個眼色,四眼假意咳嗽一下:“沒事,我跟聰哥沒咋下手,就是給他點教訓而已,他倆不回去也沒事。”
“四眼,你很熱嗎?咋滿腦袋汗呢?”永強瞄他一眼,低聲問道。
“啊?有嗎?可能是屋裏太悶了吧?哈哈…”四眼打著哈哈,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因為到目前為止,他和張聰還不知道袁北的死活,兩個人感覺袁北搞不好可能真掛掉了。
其實在坐的每一個人心裏都很清楚是咋回事,他倆越這麼說,反倒越能證明這次的事情不小。這多少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了,你要不解釋這些,興許沒還那麼多麻煩呢。
“要我說也是,強哥,咱們一起出去吧,就當玩了,你左右也沒啥事兒,客運站的事情,就讓你兄弟看著唄。”
甲魚到是很悠哉,他對於所發生的一切一點也不害怕,反倒還他媽很興奮,這是一個多少有點變態的選手,打架鬥毆砍人放火,他天生好像就會,連考慮都不用考慮。
永強搖搖頭:“我和聰不能走,走了就不好解釋了,你們離開這沒人會懷疑,鼎金有多少看場子的誰也不知道,呆會去把鼎金所有的監控全部刪除,一點痕跡都不能留。”
事情暫時就這麼定下來了,顧威他們三個人,簡單收拾一下就坐火車先後離開了。為了做到安全起見,他們三個人起初先分別去了不同的地方,然後再一起集合去蒙古,這也是永強的意思,就算麻煩點,也總比留下馬腳強。
其實當時買票還沒有實名製,隨便一個人就可以買幾張火車票,連問都沒人問,哪像現在,買個火車票還得拿身份證。
等顧威他們三個人走後,永強和張聰也趕忙離開了鼎金,兩個人都一夜沒睡,張聰跟單位請了個假,永強則是給獨臂哥打了個電話,說上午有事下午去,兩個人先回到永強的出租屋,簡單的吃了口飯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