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頭拍拍他肩膀:“起來吧,下次別異想天開了,人家為啥會便宜賣你啊,就是想借這個機會來找我麻煩。不過這事兒說到底,也不怪你,是我跟秦猛之間的恩怨。”
鐵頭是個明事理的人,秦猛跟他還有徐凱,目前在遼東大表麵看屬於三足鼎立,但其實秦猛是落單的。鐵頭和徐凱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兄弟,兩個人不分彼此,基本上除了媳婦以外,啥都可以共享。
秦猛夾在中間是最難做的,他得罪誰,都等於把他倆同時給得罪了。可他又不甘心被這麼一直壓著,當時遼東大附近還有這麼一個順口溜,叫鐵頭徐凱兩杆旗,秦猛中間和稀泥。
意思就是鐵頭和徐凱才是這一片的流氓頭,插旗的大哥代表,而秦猛就是個混子,屬於遊走在兩個人中間的層次,所以這孫子一直不服氣,總想找機會試試水。
他也混了十幾年了,手下兄弟也不少,豈能老別人在後麵指指點點。幹脆徹底幹幾場硬仗,直接把名聲挑起來再說,這才是秦猛的想法,就算打不贏,他的名聲也能跟他倆平齊了……
而另一邊,老久拔出尖刀奔著禿頭男子的大腿就紮了過去,噗的一聲,刀刃全部紮了進去,禿頭青年一聲痛嚎,身體一歪就栽倒了。
“臥槽,幹他!”
老久這一刀下去,頓時就把事情給挑到頂點了,禿頭青年這邊的三個男子掄起酒瓶子就砸了過來。
‘啪擦啪擦…’
酒瓶子的爆裂聲瞬間響起,老久是團夥裏的智囊,但是打架鬥毆的水平屬實不咋地,這酒瓶子一過來,他立馬就懵B了,本能的抬手一擋,三個酒瓶子相繼砸在了他胳膊上和臉上,頓時就給他幹了一個滿臉花。
這一打不要緊,一樓的場麵立馬就混亂了,禿頭男子這邊還有幾個女人,一看雙方幹起來了,幾個娘們嗷的一嗓子就跑遠了,周圍其他顧客也趕忙躲避,深怕自己被濺一身血。
三個人對著老久就是一頓電炮飛腳,大酒瓶子咣咣咣的一溜狠砸,砸的老久跟條狗一樣滿地亂跑,這就是沒本事還裝逼的下場,必須得挨踢。
這三個年輕男子下手也不輕,畢竟年輕力壯,一看對方手裏的刀掉了,他們還不往死裏揍你啊,三個人圍成一個三角形,各種圈踢加扁踹,老久歲數大了,根本就禁不住折騰。
“哎呀,哎呀臥槽,別他媽打了,快給我送醫院去,我要不行了。”
禿頭青年已經起不來了,他看著紮在自己大腿上的尖刀,整個人都有點發懵,這一看也是個廢物,見血就完犢子。
可他的喊聲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這三個小子也剛喝完酒,動起手來也是沒深沒潛的,就在老久快要被對方踢死的時候,一道人影從後麵突然竄了上來,他頭發淩亂,骨瘦如柴,手裏拿著一把匕首。
‘噗噗噗…’
他上去就是幾刀猛紮,對方三個年輕男子,其中有兩個人被他給紮傷了。他下手極重,刀刀都往後背捅,這兩中刀的男子後背嘩嘩流血,其中一人剛跑沒兩步就摔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