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明日酒吧當天就被警察給封了,老板急的都快火燒眉毛了,是東拖關係西找人的,關門一天,那就等於是損失一天的收入啊。
那幾個被憨子紮傷的人,雖然傷勢不輕,但還好不致命,最嚴重的一個就是腎髒被紮壞了,其他什麼腸子被紮斷,胃切除一部分等等總之都不好過。
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城南區公安分局也比較重視,通過酒吧的監控開始著手調查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由於是晚上,監控所拍到的畫麵也不是很清晰,隻能把兩名犯罪分子的大概輪廓看出來。
身高,特征,年齡,這些都比較好判斷,唯獨就是相貌模糊,所以警察也隻能通過酒吧內保和服務生來描述他倆的樣子。
雖然案件不算太嚴重,但是性質比較惡劣,一共有六個人被憨子給紮了,其中有兩個還是重傷害,這輩子不死也得報廢。
並且禿頭青年和他那幾個朋友都一再強調對方是奔著殺人去的,這就把一件打架鬥毆的事情立馬給升華到故意傷害和故意殺人上了。
城南分局通過各個路口的監視器想鎖定罪犯,但可惜的是這兩孫子都比較狡猾,專門挑那些陰暗小路跑,尤其是老久,出了酒吧以後,轉個彎就沒影了,唯一的解釋就是順著樓群的小路跑了。
而憨子留下的線索也不多,他們所住的地方都是那種最偏僻的貧民區,甚至都快接近郊區了,周邊別說監控了,就連住家都沒幾戶。
案件到這裏,又得開始慢慢的盤查了,這就得需要一定的時間,不管多大的案子,破案都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完成的。
現在兩個分局都在找他倆,隻不過一個是因為傷害案,另一個則是因為販賣人口,目地不同,手段自然也不同。大家雖然都在同一個體係,但破案立功的可就那麼幾個人,所以城西分局在自己還能控製的情況下,打算獨享這塊大蛋糕……
第二天的中午十二點,遼東大附近的一家烤肉店裏,鐵頭,徐凱,還有徐楓正圍著桌子邊吃邊聊,可徐楓看起來沒啥胃口,一直處於愣神的狀態。
“老妹兒,想啥呢?都愣神老半天了。”徐凱碰她一下,齜牙問道。
徐楓瞪他一眼,皺眉罵道:“滾蛋,煩不煩人?跟你說幾次了別老叫我老妹兒老妹兒的,聽著多別扭啊,好像社會小馬子一樣。”
“嘿,死丫頭,你罵誰滾蛋呢?人不大,脾氣還挺大。我叫你老妹兒咋了?你不是我妹妹啊?”徐凱氣的用手指頭戳她腦袋一下。
徐楓白他一眼,沒吱聲,繼續發呆中。
鐵頭喝著啤酒笑道:“你們兄妹倆啊,還真是一個脾氣,小楓跟你一樣,也是個倔驢。”
“滾犢子,你才倔驢呢。”徐楓頓時又不樂意了。
徐凱吃著肉,猛眨眼睛問道:“哎對了,昨天那哥們咋樣了?那孫子放他走沒啊?可別再因為這個出點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