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
而同一時間,還沒等宗科反應過來呢,二瘋已經到他跟前了,他一把抓住對方的頭發,猛的用力往下一按,宗科的臉立馬跟玻璃茶幾來了一個最親密的接觸。
‘咚!’
“哎呀臥槽!”
“你特麼給我放下,再動我一槍崩了你!”
宗科旁邊的另外一個青年剛要抓起瓶子反擊的時候,顧威兩步上前,一槍托就砸在他腦袋上了,隨後槍管子直接頂在他臉上,頓時就給這孫子嚇的差點尿褲子。
‘咣!’
旁邊幾個陪酒的小姐剛要喊出聲,西瓜頭一腳踩在茶幾上,瞪著眼睛喝道:“都給我閉嘴奧?誰喊我立馬幹了她?都特麼給我老實的,沒你們啥事兒,別給自己找麻煩,上特麼犄角蹲著去!”
這幾個小姐哪幹多話啊,一看這場麵就知道是尋仇的,全都低著頭走到牆角頓了下來,尤其是那個悅悅最為懂事,她居然是麵壁蹲下,並且還抱著頭,一看就挺專業。
“知道我是誰嗎?啊?”二瘋按著宗科的腦袋,低頭看著他問道。
“知…知道!”宗科咬牙回了一句,他不敢亂動,不是怕對方揍他,而是怕五連發崩了自己。
“知道就別亂動啊?動一下我弄死你。”
二瘋抬頭看了眼雞血和另外一個人,隨口問道:“那天晚上有他倆嗎?”
“沒有,沒見過他倆。”西瓜頭如實回答,瓜二蛋子那夥人給他的印象很深,基本就是過目不忘的典型。
“你們倆跟宗科啥關係?”二瘋低聲問道。
“朋友啊,你誰啊?”雞血歪著脖子,即便刀架在他脖子上了,他說話還挺橫呢。
‘啪!’
“我是你大爺!”
甲魚甩手一個大嘴巴就抽了過去,立馬就給這孫子臉抽腫了,嘴角都流血了。
“臥槽,你敢打我?”雞血捂著挨打臉,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
“哎呀臥槽,我還真就打你了,你特麼不服啊?”
‘啪啪啪…’
甲魚掄起胳膊,對著他臉就是正反手一頓大嘴巴,甲魚的體格也相當給力,那大巴掌扇過去一般人也挺不住,就幾秒鍾的功夫,雞血就被他抽的跟個豬頭三一樣,鼻青臉腫不說,臉上還帶著血跡。
“你們啥意思啊?”
雞血突然像發狂了一樣,嗷的一嗓子,當所有人都以為他要反皮的時候,這孫子突然來一句:“你們特麼打我幹啥啊?這事兒跟我沒關係啊!”
“閉嘴,再廢話我讓你永遠開不了口。”
二瘋冰冷的目光看著他,雞血立馬就堆那了,一個屁都不敢放了。他是小混混,在工廠裏的時候他可以耀武揚威,欺負工人,辱罵領導,一般這種情況下沒人敢跟他反皮,可他僅僅隻是個街頭小混子,一旦動真格了,他肯定趴窩。
“你…阿就你…你想幹嘛?”宗科又緊張了,一緊張他就磕巴的厲害。
二瘋抓著他頭發一把將他仍在了沙發上,他一腳踹在他胸口上罵道:“臥槽你個蛋的,你不知道我想幹嘛嗎?我問你知不知道?”
“知…知道,阿就你…阿就你想咋地吧?”
宗科也不服氣,要不是今天他來這娛樂消遣,實打實的硬碰硬,他不見得就能落下風。
“我特麼想弄死你,今天你栽我手裏,就特麼別想好了。”
二瘋的眼神如劍一般,分分鍾都想把宗科給撕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