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還挺正常的,可玩著玩著這幫小子就跟服務生發生爭執了,非說服務生打他們了,又說服務生傷害他們脆弱的心靈了,必須要服務生賠償,還得給他們賠禮道歉才行。
吉達跟和尚兩人趕緊過來問情況,等明白了事情的經過後,吉達是又賠禮,又加酒的,頭一次這麼低三下四的跟人套近乎。
可這幫小子就是不吃你這套,不管你咋說,人家就是不同意,人家也不打你,也不罵你,就特麼跟你玩道理,就說你獵豔迪吧欺負人,要找老板討個說法。
這事要是捅到老宋的耳朵裏,那他們幾個也就不用再幹了,這連著幾次發生事情,老宋還能留他們麼?肯定得把他們攆走,要是因為這個事情丟了飯碗,那他們所有的努力可就白費了。
吉達的腦袋都大了,你讓他殺個人還好說,可這種事他是真沒啥辦法了,你總不能出手揍人家吧?人家又沒打人,也沒砸東西,就是跟你講道理,你看場子的要是敢主動打客人的話,人家就說要報警,警察一來,就算不封你場子,對生意也有很大的影響。
和尚更是個腦癱,還非要跟人家講道理,掰扯了老半天,對方不但沒領情,反倒更變本加厲了,說這事不賠錢就沒完,要不他們馬上就報警。
這幫小子一看就是來鬧事的,可你又無可奈何,套路玩的實在是太深啊,有的時候就是這樣,流氓不可怕,真就怕特麼流氓有文化,跟混子講道理,你講不明白!
金子玄後來也出麵反複勸說,可這幫小子到好,說隻要她願意陪他們喝一場,那今天這事就可以過了,要是不答應,那就直接賠錢吧。
金子玄本來想咬牙答應的,可吉達跟和尚說啥都沒同意,要是讓她一個女人來出麵擺事,那這幫老爺們幹脆就吃屎去吧,還特麼罩雞毛場子啊!
永強今天來的比較晚,他是跟獨臂哥兩人收車後才回到迪吧的。一進大廳他就感覺有點不對,離老遠就看到一夥年輕人整在那鬧騰呢,有幾個甚至都踩在沙發上在那哇哇大叫著理論,可就是沒有動手的。
因為這個事迪吧的音樂都停止了,來娛樂的客人也是稀稀拉拉的,大部分人都掃興的離開了,能留下來的都是那種好看熱鬧,又唯恐天下不亂的鳥人,他們巴不得趕緊幹起來才好呢,那才叫勁爆呢。
永強扔掉煙頭,跟獨臂哥兩人快步就走了過去。
吉達一看他來了,這立馬就有主心骨了,他趕緊在他耳邊把事情經過簡單的說了一遍。永強大致也聽明白了,這幫小子就是故意找茬呢,可現在首要任務是擺平事情,而不是惡化。
他立馬堆起笑容:“哥幾個,咱們是不是有啥誤會啊?大家都是出來玩的,別因為這點事再傷了和氣!”
一個打著一排耳釘,頭發染成黃色的幹瘦青年撇嘴道:“你誰啊?跟你有關係嗎?”
永強沒生氣,依舊麵帶笑容:“你看你說的,我是這的內保經理,咋能沒關係呢,有事好商量,犯不上這樣。”
“沒商量,必須賠錢,要不然我就找你們老板去,你們老板要是管不了,那咱們就報警,你自己看著辦吧。”黃毛子牙一齜,脖一縮,翻著白眼窮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