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們一夥人離開賭場後,趙國慶氣的當場就把茶壺茶杯都給摔碎了:“臥槽你大爺永強,新紅二瘋是吧?狗娘養的,我看你們有多大本事!”
他把外麵的兄弟喊進來後,先把斧子給送到醫院了。這孫子也是有夠倒黴的,全身上下多處骨折,多處軟組織損傷,肋骨斷了四根,手臂和小腿兩處骨折,眉骨粉碎性骨折,門牙還被幹掉兩,可以很肯定的說,這是二瘋和肥龍手下留情了,要不然這孫子下半輩子就得再輪椅上度過了。
趙國慶多少有點了解永強,他知道這小子是個挺生性的人,基本上是說到做到,他既然放話要跟自己死磕到底,不分個你我高低,那這事肯定就得沒完。
他身邊有不少兄弟,可這些人都隻是一般的社會混子,你讓他們欺負欺負老實人行,或者人多打人少也行。可你要讓他們拿刀拿槍跟人家火拚,那就甭合計了,不等開打這幫孫子都得一窩蜂的全跑沒影了。
趙國慶想來想去,他得找人幫忙才行,他不能就這麼幹等著對方找上門來啊?他得反擊,他必須得盡快做出反擊,也好讓這幫小兔崽子知道知道,爺爺我也不是好惹的。
當天晚上,他開著自己的寶馬5係,帶著幾個小兄弟就來到了‘夜色酒吧’,打算找酒吧的老板滑頭出麵幫他解決這個難題。
滑頭跟他認識很多年了,並且這裏麵有個典故,就是滑頭在剛剛起步的時候,趙國慶幫過他,那個時候趙國慶就已經幹客運站了,手裏有點資金,他就拿出一部分錢借給滑頭周轉。
當然滑頭後來連本帶利的還給他了,可這要是細算起來,他也屬於有恩與對方,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會把錢借你的。所以趙國慶感覺,就單憑這一點交情,他滑頭也沒理由拒絕他。
滑頭這個人很好客,看到多年不見的老朋友也非常熱情,他把趙國慶帶到自己的辦公室,又是倒茶又是上煙,招待的很周到。
“慶哥,咱哥們可是有日子沒見了,最近忙啥呢?還幹客運呢?”滑頭給他點著火,笑嘻嘻的問道。
“我就趕著混唄,客運站的生意已經穩定了,我這不又在站前弄了一個小賭場,放點水,賺點小錢!”趙國慶抽口煙,齜著大黃牙笑道。
“哎呀,慶哥真是了不得,賭場都開了,厲害厲害!”
滑頭很敷衍的笑道,他跟趙國慶已經多年沒接觸了,兩個人雖然以前是朋友,可後來路越走越遠,屬於道不同的角色。
滑頭是個圓滑了人,不得罪人的前提下,他也很少能跟人交心,而趙國慶則是一個唯利是圖的小人,當年他為啥要借滑頭錢,那是因為滑頭的親弟弟幫他頂罪進去了,直接被判刑了五年,出獄後就退出江湖了。
“滑子,我今天來找你,是有點事想讓你幫我處理一下。”趙國慶想了一會,還是決定開門見山吧!
“慶哥,見外了不是,兄弟一場,有事吱聲,能幫的我肯定幫,幫不上的,你也能理解!”滑頭直接把話堵死,這話裏話外的意思就是不想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