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件的話,一般警局都是會存有記錄的。”
我問道:“你覺得這個案子能破解得出來嗎?”
福爾摩斯低著頭,搭著手說道:“每一件案子都有它的相同之處,如果你對一千個案子的細節了解得如數家珍,而不能破解第一千零一個案子的話,那就怪了。還有,越是稀奇古怪的案子,案子本身所能提供的線索就越多,倒是那些看似普通的案子才是最不好破的。”
我說:“我們是時候該出去了。”
福爾摩斯說:“不,要去的人是你,我還有一些事情要忙。等我弄好之後,會去找你的。”
“可是?”
我正試著解釋些什麼,但是我發現,這已經改變不了了,隻能試著去接受。
福爾摩斯又說道:“你需要做的事情就是記錄案件發生的每一個部分。此外,還要事先考慮每一個可能性,再一一排除。”
我已經聽過很多遍這類的話,自然會覺得有些厭煩。
做了一個簡單的告別之後,我就去了警局。
我心想:既然有5天的時間,這個案子就不會那麼簡單,又是一個新的挑戰,但是,就憑我一個人,真的能破解這個案子嗎?
不久,一個高大的建築物出現在我的視線內,雖然已經有許多年未裝修過,但它應有的威嚴還是能夠體現出來。
剛走到裏麵,就看到我們的老朋友——雷斯垂德警官。
與以往不同的是,旁邊還有一個正在的警長談話的人。
雷斯垂德警官看到我,打了聲招呼:“嗨,華生。來的正好,這個事情就拜托給你了。”
雷斯垂德警官見我有些疑惑,解釋道:“是這樣的,這有一起案子,我有事情要忙,所以就先拜托給你了。”
說完,他又對著那個人說:“他就是那位大偵探福爾摩斯的朋友,可以找他。”
那個人見到我,就如同見到了救命星。
他用激動的語氣對我說道:“你一定要幫幫我,我的小兒子,他……”
“他怎麼了?”
“遇害了。”
我安慰道:“真是抱歉,能把事情說詳細點嗎?”
“今天早上,他的管家回到家後發現他已經暈倒在地板上。”
“先等等。”我一邊說道,一邊拿出紙和筆,記錄起來。
我問道:“受害者的姓名?”
“貝雷薩姆(Berea?Sam)。”
很顯然,我有些驚訝,正想問問雷斯垂德警官,發現他早已走了。
我繼續說道:“你有他的住址嗎?”
說罷,貝雷薩姆的父親從口袋裏拿出一個紙條,遞給了我。
“噢,離這裏還挺遠的,不如這樣,我先去準備一下再出發。”
“也隻能這樣了。”
“那下午見了。”
在路上,我的頭腦裏反複出現這幾個單詞——Berea?Sam(貝雷薩姆)。
這真的是巧合,還是早已策劃好的?
很快,那棟熟悉的房子出現在我眼前——221B。
推開大門,隻見哈德森夫人正抱怨道:“真是一個壞小子,把房子弄得亂七八糟,還得我自己一個人來收拾。”
我問道:“是夏洛克弄的?”
哈德森夫人說道:“不然呢,你不會也是來添亂的吧?”
我解釋道:“沒有,我是來整理一些東西的。”
哈德森夫人說道:“這樣就好,千萬別學他,老是東跑西跑的。”
我問道:“他剛剛去哪了?”
哈德森夫人說:“他好像說他要去幫皮特找寵物,這幾天都不回來了。”
我吃驚地說道:“什麼,幫皮特?”
我心想:他都這時候了,還有心情開玩笑,沒辦法,這個案子還是我自己來靠譜。
這時,我又找到了那個信封,上麵還標注了一個時間,現在已經超過20個小時了。
也就是說,僅剩的時間隻有100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