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七年夏初的一個傍晚,福爾摩斯正坐在自己的小實驗台前玩弄著那些奇怪玩意。不知過了多久,他才站了起來,手上還拿著一個仍就散發著惡臭的氣體的試管。
我向他提議道:“也許我們該出去走走了。”
他放下試管說道:“華生老兄,今晚我們幸好沒有出去,我可做了不少的事情呢。”
緊接著,他又去做實驗了,我正閑著,想找些事情打發時間。
就在我剛準備坐下寫案子的手稿時,我的朋友就喊道:“真是妙極了。”
我轉過頭,看見他手裏正拿著一份電報。
福爾摩斯看到我疑惑的樣子,說:“這是霍普金發來的電報。”
他繼續說道:“如果我沒想錯的話,他應該馬上就會來了。”
我問道:“是案件嗎?”
我的朋友臉上露出微笑,說:“當然啦華生,你又將多一個創作的素材了。”
他繼續說:“我想我之前所破的大多數案子都被收到你那本集子裏去了,而且你收藏的案件都算是經典的。也正是因為你在選擇案子方麵的能力,才使得你在創作方麵的缺陷得以彌補。不過,你所寫的文章還留有很大的缺點。缺點就是你總是以寫故事的角度去寫一件件案子,這是不切實的,你應該通過科學破案的角度來看待一切案件。你在我的推理破案的過程總是簡筆帶過,而去著重於那些不切實際的情節。你這樣換來的,也隻是讀者閱讀時感情的一時激動而已,並不能使讀者從每個案件總領悟到一些技巧、本領。你這樣寫案件,是會把原案件的經典給破壞掉到的,從而使案件變成一個個看似神話般的故事。你也別過重於描寫我,把我弄得富有傳奇色彩一般,你要記錄的是每一個案件的精華所在,也就是每一個案件的轉折點。”
聽了福爾摩斯的話,我顯得不太高興,我問道:“要是這樣,你怎麼不自己寫呢?”
“華生兄弟,你是知道我很忙的。當然,我也是會寫的,不過可能要到晚年。”
他繼續說:“華生,你不久之後就要搬回到自己的房子去了吧?”
我的鬱悶被這突如其來的提問驅散了,我幾乎驚歎道:“你怎麼知道我有想過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