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好不容易才回憶起來:”就在一周前,爵士的哥哥在附近新開了一家酒館,生意非常好。因此,他特意邀請他的弟弟——也就是爵士,去品嚐他酒館裏的酒。爵士一般很少出門的,看在這次是他哥哥的邀請,我便同意了。去的那一天,他的哥哥來到他的家裏拜訪爵士,我們在家裏吃過午餐後他便帶著爵士和我來到了他修建的酒館。不得不說,那家酒館真不錯,屋外環境優美,空氣清新,屋內氣氛溫和,充滿歡聲笑語。我們在那裏坐了下來,看著爵士的哥哥在我們麵前調配雞尾酒。酒調配好了,他的哥哥把它遞在爵士身前。爵士開玩笑的說道:’你這酒真的能喝嗎?‘我為了保證爵士的安全,還特地品嚐了幾口,爵士見我喝了沒事,便開始喝酒了。他們一邊喝著,一邊聊著,一直聊到傍晚。我這段時間裏,我留意到爵士隻喝了我品嚐過的那一杯酒,要是那杯酒有問題,那我應該會先知道的。“
管家繼續說道:“就是憑借這一點,我覺得不太可能。”
”告訴我具體的位置。“福爾摩斯說道,”如果方便的話,最好與我們一同前往。“
靠在門上的雷斯垂德警官問道:“需要我先回警察局彙報情況嗎?”
我看了看時間,拒絕道:“不行,時間已經不多了。”
“時間,什麼時間?”雷斯垂德警官疑惑的說,“你們先容我緩緩。”
我這才發覺雷斯垂德警官並不知道信件的事情,站在一旁的福爾摩斯卻有些不耐煩了,他說:“最好在下一樁慘案發生之前將它解決了。”
此時,我們眼前的就是管家所說的那家酒館,管家抬起頭來看了看,確認無誤後我們便進去了。
盡管爵士遇害,這家酒館仍舊開著,我們在裏麵坐了下來,管家跟一個看似服務員簡單的交談幾句後就朝我們走來。
不一會兒,一位中年男子從裏屋走了出來。
他胡須濃密,穿著普通,竟沒有一絲一毫的爵士樣。
走進一看,我發現他眼睛紅腫,鼻子也是紅的,讓我感覺像一個小醜,覺得有趣。
管家連忙站起身來,向我們介紹道:“這位就是爵士的哥哥。”
雷斯垂德警官忍不住打斷了,他說:“這就是爵士的哥哥,我倒看不出來。”
管家解釋道:“他們兄弟倆在性格方麵還是有挺多的不同之處。”
反而這時候,福爾摩斯卻沉默了,從他那深邃的眼神中,他一定想到了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