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當然愛，相貌，財富，地位這些你都有，我為什麼不愛？”
全城女人愛的，為之著迷的，不就是這些？
她為什麼不愛？
為什麼要鋌而走險甚至犯/賤的去愛最不能碰的？
艾菲死死咬住嘴唇，試圖控製住瀕臨崩潰的情緒。
艾菲看著他眸底憤怒翻湧卻又很快恢複平靜，然後那聲音冷徹入骨，“那你就繼續愛，像你這樣的女人，自然隻配去愛這些！”
她仰著頭，唇角笑容勉強卻仍舊明豔好看，“我有這些已經足夠。”
錢可以買來一切，這是他親自教給她的。
這樣的她隻讓他覺得分外刺眼，在他意識裏，艾菲頂多偶爾耍些無傷大雅的小脾氣，那些亦是他一度縱容和默許的結果。
其餘她從來服帖甚至偶爾也會有些小可愛。
他從沒想過，她也會反抗，就像眼前。
他們之間，任何各取所需以外的感情都是多餘，甚至會是將來不必要的麻煩。
隻是等她說出她愛的隻是他的錢時，為什麼心口倏地有些刺疼。
六年多，其實這是他們第一次爭吵。
或者這段婚姻存在的本身根本就是個徹頭徹尾的錯誤。
好一會，他鬆開捏住她下巴的手，退後兩步緩緩站定，“艾菲，我再問你一遍，你想要的，心裏最愛的，真的隻有我的錢是不是？”
“不然呢？除此之外你又能給我什麼？”她卻淡漠反問。
若她在他心上，情敵三千又何妨？
否則，她愛的是什麼結果也不會有所改變。
她的坦然，莫名讓他心口漾起一些煩躁和複雜。
隻是比演技，他必定不輸她。
“艾菲，很高興和我結婚的是你。”顧衍笙突然輕笑一聲，眉宇間有些讓人疑惑的滿意，好像這一早上的鬧騰，不過是這人興致來潮的考核而已。
艾菲有些不解。
“說實話，你前些天的反應真的會讓人誤會你是愛上我了，那種見鬼的東西並不適合存在於我們兩個之間。”他兀自解釋，“你的今天的表現我很滿意，底線以上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給你，作為交換條件，如你所說人前請你扮演好妻子的角色。”
“那底線以下呢？”艾菲明知故問，心口刺疼的厲害，掌心更是被她過大的力道掐出一圈猩紅粘稠。
“不重要，反正底線以下都是些你不在乎的。”他漠然。
“那如果你今天試探出來的結果是另一種呢？”艾菲有些好奇。
那時他又會怎麼辦？
他唇線忽而微微上揚，薄唇邪氣掠過她耳垂，腔調曖昧低沉，“當然是先奸後殺，然後再娶個膚淺女人回來愛我的錢。”
話音落下，顧衍笙反身離開。
艾菲站在原地臉上一陣紅白交錯，直到那背影消失在大門處，她才放任淚水將臉頰打濕。
與其說這是個考核，倒不如說是來自顧衍笙的警告。
警告她不要妄自菲薄的去奢求永遠不會屬於她的東西。
底線以上是他的金錢權利，底線以下是他的心……
————————
PS：
最近美麗可愛的姑涼們怎麼都不在了，這讓每天淩晨前敢更的偶情何以堪呐……捂臉╮(╯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