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袍守衛神情嚴肅,再次提起了精神洗耳聆聽,這接下來自己將要一輩子延用的名號之來曆。
“既然要給你一個名號,自然是要你承擔一些重任!首先,我得說一件對我們來說不幸的事情,忽冷大人病危,仙去之日……岌岌可危……”,白說到這裏心不禁還是痛了,“那麼……我的意思是能有一個人能讓……至少是讓忽冷大人的精神傳承下來,更是要讓其靈魂永駐世間,當然我說的不是真正的靈魂而是他的意誌!所以,我決定在你身上延用忽冷大人的名號,忽……”
“不行啊!白大人!萬萬不可啊!白大人!我不能延用忽冷大人的名號,這是戒律,世間禁令啊!”,沒等白說完,紅袍守衛聽不下去了,開口回拒了這個名號。
“不得無禮!白大人言論豈是你一個莽夫插得了嘴的?道歉!”,鳴珀見紅袍守衛突然打斷了白大人的言論,激動之下狠狠地嗬斥到。
紅袍守衛下意識的低著頭,身體顫抖著慌張的準備致歉,卻被白攔住了,白並沒有生氣,因為她明白紅袍守衛這是擔驚受怕了。忽冷的名號對他來說確實是太大了,他承擔不起,更是擔受不了,他沒有這個資格。
“慢著!不用!聽我說完便是。”,白心平氣和的說到,紅袍守衛怯懦的抬起頭望了白一眼,一看到那溫和平靜的麵龐,便不再感到懼怕了,實際上他懼怕的也不是白,而是鳴珀。
“好了,我沒說完,其實啊!我說的並不是忽冷大人的名號,而是找了個很有含義的替代品,也就是人們常說的代號。”,白解釋到,“說起這個代號啊!我們可都廢了一番心思,首先是顏俊大人提起的,後來又經過鳴珀大人的一番解釋之後,我們才明白這個名號的深意。說起來,你還真與你的鳴珀大人有緣分呢!”
聽到緣分二字,紅袍守衛有些羞愧的看了看鳴珀大人,但隻是偷偷瞟了一眼不敢正看。這倒是讓白心裏高興極了,看這紅袍守衛的秉性可真是和那紅崖虝獸的脾性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你鳴珀大人之前收養過一隻異獸,在虛無界流傳叫做紅崖異獸,其真名叫做虝!渾身上下長著一身紅毛,性孤僻卻心善,知恩圖報!和你如出一轍啊!而且最重要的是這紅毛虝獸還救過鳴珀大人和他的族人一命呢!因此,我決定就用這麼一隻善獸之名要用忽冷大人之號,賜號於你,如何?”,白說到,臉上帶著期待的表情。
紅袍守衛見白如此模樣,臉上微泛紅暈,即使是音同字異,即使是一隻異獸,其號未曾聽過,可這異獸之為貢獻巨大,自己怕是連一直獸都不敢苟同了。守衛還是感覺有些承受不起,對不起這個名號,但看到白大人眼裏發散著的期望之光,忍不住還是點著頭露出會心的笑容說到,“虝!這名號好聽又意義非凡,太感謝白大人了!我能得此號隻是榮幸至極啊!太謝謝了!”
白一聽守衛說好聽,心裏別提有多開心了,但沒有喜形於色,而是繼續說到,“你的名號可不止一個字,因為你個那虝獸的脾性還是有些不同之處。在你和那小鬼的殊死搏鬥中,我還能看出你的另一麵,不屈不饒,可以用一個字形容,烈!所以啊!你的名號是兩個字,虝烈!”
虝烈,紅袍守衛打死也沒有想過,自己的名號居然會是兩個字,而且承載著的意義可以說是想都不敢想的,但既然得到了這個意義深刻的名號,就應該拿出和其相提並論的氣勢去承載它,不能辜負了幾位大人的一片好心。
對此,紅袍守衛斬釘截鐵的發起了毒誓。
“本人出身貧賤,今承白大人之諾,載格森大陸之重任,延忽冷大人之風,從今日起,我的名號就為,虝烈!我,虝烈!發誓!從今往後,生生死死將一直守衛格森大陸的一分一毫,絕不辜負幾位大人對我的重托!”
聽到虝烈發起了毒誓,非常振奮人心,白感到十分欣慰,但是這一切並沒有結束,在虝烈的身上還要背負起實質性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