虝烈之名是白所賜的,可要論知其人性,唯有鳴珀最為了解。
“白大人,您可能對虝烈的秉性不太了解。他這個人大可用兩個字概括,恩誠!”,鳴珀稍加思量後說到。
“恩誠?”,白有些迷惑,若有所思的低著頭想了一想,隨後抬眼說到,“那也不至於他把船劃回來又重新遊了回去吧!要是這樣的話,就有些太離譜了吧!”
鳴珀聽到白這麼說,笑著點著頭回應到,“白大人您可說對了!的確!虝烈他就是這麼一個對待恩誠極為認真的人!我敢肯定他定是把船劃回來然後自己遊了回去!”,鳴珀如此篤定的回答是立在一定的依據之上的,而且他說的非常準確,全部猜中了!
事實的確如此,還在他們一行人還未渡船之前,虝烈抬起頭仰望天空看到飛舞在空中的白和鳴珀兩位大人時,在他的心中就萌生了這麼一個想法。就像之前虝烈接受到了力大人的命令對抗剔角之時不遺餘力至死不渝一樣,那是他的誠,而現在看來,虝烈是履行了他的另一個使命,這個使命就是另一個字,恩!
對於將船讓給他們自己的兩位大人的,虝烈的心中就一直懷有一顆急切的報恩之心!現在看來,這恩情還真算是報了,而且是報的徹徹底底,不留一絲餘力。
聽鳴珀說的這麼肯定,那一定就是真實發生過的事了,白回想起上一次虝烈受人之托忠人之事連性命都情願放棄的不屈精神,這艘船能被他原封不動返還回來還真是合了虝烈的性子!
“既然已經這樣了,白大人,我們就上船吧!別辜負了虝烈兄弟的一片熱心!”,鳴珀見白不說話了,便知道她也認同了自己的看法,於是就如此說到讓白和自己一起上船。
白想了想以後回應到,“嗯!我明白了,那我們就坐船過去吧!藍猼!”,說到這兒,白突然轉口叫著一旁的藍猼。
藍猼聽到後十分乖巧的馱著那兩大籮筐風涅槃花走到了白的身前,白很親和的彎下腰來,把臉湊到藍猼毛茸茸的耳朵旁邊嘀咕著什麼。說完後,白轉過身來麵向鳴珀說到,“鳴珀,藍猼它就留在莽荒之地了,所以您可以幫忙把這兩個籮筐從它的後背上卸下來放在船上嗎?”
鳴珀聽到後,連聲答應著說到,“可以啊!當然可以!這還用問嗎?我也是這麼想的,白大人!交給我吧!”,說完,鳴珀走到藍猼身邊將兩大籮筐風涅槃花卸了下來一個一個放到了船上,隨後便跳上了船。
見鳴珀上了船,白也跟著跳了上去,由於白的身體還沒完全恢複,跳上船板後身體左搖右晃了起來,鳴珀見勢急忙伸出手拉住了白的手,穩住了她的身體,然後開口說到,“白大人,您的身體還未完全康複,您就好好休息吧!我來劃船,接下來的一切都交給我好了!”
聽到鳴珀的請求,白點著頭坐了下來,她也自知自己的身體透支了太多,不能再繼續逞強了。鳴珀看白坐了下來,他便操起船槳將槳伸進水中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