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很多人聽了趙山河的話,方才想起來韓玉的年紀。如果說這些年華夏武道界的話,怕是隻有韓玉這樣的才有資格被稱之為天才了。關鍵是人家太強了,強的已經讓人忘記他隻是二十出頭的家夥了。
那個白衣少女,聽到眾人稱讚韓玉,眼中閃過了一絲喜悅。看到少女的喜悅,趙山河則是微微帶著一點苦澀。他自然知道,自己師妹陳芸為何願意一起出來,還不是為了見一見韓玉。
然而就算是趙山河也要承認,韓玉這個家夥他自從離開亞洲擂台之後,還是會不斷的想到這個家夥。不過趙山河的想並不是陳芸的想念,而是一種激勵。每每想到有那麼強的家夥在前,他就覺得自己要用十倍於過去的努力來努力了。
這邊大多數都是華夏的武者,就連天靈教和崆峒洞天,也派來了使者來此參加。除了這些華夏的武者或者巫修之外,沒想到又有一群其他國家的人到此。
不過這些武者走過來的時候,都是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
“不走路的讓讓,好狗不擋道啊。”為首的是一個少年,手裏拿著一根青竹,隨意的揮舞著,用英語說道。
看這個人的打扮,就不像是華夏武道的人。恒千軍等人一看,頓時就明白,這個是島國武道的人。
“這麼多人,原來是華夏武道的啊。山竹君,他們似乎在說什麼天才。”一個青年人在一邊笑著說道,不過笑容裏麵充滿了嘲諷的口吻。
那個說話很輕佻的,拿著青竹的山竹君,搖了搖頭道:“一個落後的武道國家,哪裏有什麼天才,夜郎自大而已。”
說罷之後,山竹君就帶人要離開。
但是華夏武道這邊的人,則是感覺被羞辱了一樣。尤其是這群華夏武道中,還有恒千軍這樣的大人物,這幫島國的武者太過不把人放在眼裏了。
不過趙山河等人還沒有衝動,一邊的恒千軍淡淡道:“不需理會,今日是韓玉和天門的大喜日子,不要搞得我們自己人沒有顏麵。”
恒千軍說完之後,趙山河等人自然不好多說。畢竟他們都是華夏人,今天來是給韓玉捧場的,而不是鬧事的。
山竹君也隻是淡淡的說了兩句,聽到恒千軍的話之後,毫不理會的帶人向山上走去。
不過在這個時候,外麵又過來了一群人。這群人則是高麗武道的人,他們嘻嘻哈哈的往這邊而來。正巧恒千軍等人還沒有走,一個為首的高麗少年高聲道:“華夏武道的人,給我們讓路。”
恒千軍等人目光一閃,趙山河冷著臉走出來道:“滾!”
恒千軍這些老前輩不能動氣,但是趙山河跟他們不會客氣的。身為華夏武道界的一員,竟然三番兩次被人來回嗬斥,他的臉上也掛不住了。
就連恒千軍也沒有說話了,一次忍讓叫做禮儀,再三忍讓就顯得華夏武道的人太過懦弱。趙山河冷著臉走了出來,嗬斥了高麗武道的人一聲。
高麗武道為首的那個少年,臉色頓時冷了下來道:“你是哪個門派的,華夏武道這麼沒有規矩?”
趙山河冷冷道:“我是昆侖的。”
“昆侖?”按說昆侖的名號是很響亮的,但是那個高麗武者聽了之後,哈哈大笑道,“是上次武道大賽,選手被我們天一武道一拳放倒的那個昆侖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