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韓玉的規劃,眾人先去了酒館。酒館此刻已經被封了起來,他們到來的時候,酒館的老板在酒館裏麵等待。老板原本還挺老實的,但是看到來的人中,為首的是一個華夏武者,隨後就露出了一絲輕蔑。
韓玉往酒館裏麵一坐,然後讓安妮兒和薩比負責記錄,他開始詢問了起來。
“你叫什麼名字?”韓玉看著酒店老板,語氣平和的問道。
酒館老板根本沒有回答韓玉的問題,反而沒好氣道:“大人,我的酒館什麼時候才能開張。奧米又不是在我的酒館死的,你們這麼封著我的酒館,這是要斷我的財路啊。”
韓玉道:“什麼時候抓到凶手,什麼時候你的酒館就能開張。”
酒館老板兩眼一瞪道:“你們這些執法隊的,說起來都輕鬆的很啊。可是我的損失怎麼辦,這麼多天沒有生意,我的客流量都走光了。”
韓玉用手指敲了敲桌子道:“這些問題我沒有辦法回答你,現在我需要你協助我辦案。如果你不協助的話,很有可能你的酒館永遠都開不起來。”
韓玉的話剛一落下,那酒館老板就暴跳如雷道:“你在威脅我?”
“威脅?”韓玉重複了這兩個字,隨後搖著頭站起了身。他的目光掃到一邊的薩比道,“薩比,我們執法隊的理念是什麼?”
薩比抓了抓頭道:“以德服人?”
“是的,我們法製辦事,以德服人。不過這位酒館老板,似乎對我們的工作有些誤解,你幫忙做一下思想工作。”韓玉說著就走出了酒館,安妮兒也立馬走了出來。
兩人剛剛走出了酒館,隻聽裏麵的老板吼道:“你要什麼,你敢動手的話,我就舉報你……哎呦……別打了……”
韓玉在外麵很安靜的畫著街道圖,他詢問安妮兒道:“第二個死者是在哪裏死的?”
“第二個死者,是一個島國的宮廷武士。因為一些原因,這個武士的祖上得到過大梵天的冊封,所以在梵天國也有一定的地位。據說他最近修煉一門身法,所以淩晨出門鍛煉。後來在離家兩個街道外,被人給幹掉了。”
韓玉淡淡道:“說說你的看法,這些殺手是怎麼殺掉對象的。”
安妮兒知道韓玉這是在考驗自己,她現在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麵對這個年紀還沒有自己大的少年,竟然有一種特別的壓力。平日裏自己也是什麼話都敢說的,現在反而要斟酌一番。
畢竟自己說不出一個所以然,這個小子說話就太難聽了。一口一個廢物,罵的讓人簡直要發瘋。
所以安妮兒好好思考了一番,最後猶豫著說道:“我覺得,殺手肯定是早就瞄準了目標,然後趁著有工夫的時候將之幹掉了。不管是奧米還是島國武士,全部都是出門的時候被幹掉的。這些殺手,定然是二十四小時盯著這些目標。”
安妮兒中規中矩的推斷,隨後緊張的看著韓玉,生怕被他罵一頓。
韓玉點了點頭道:“你的推理合情合理,倒也沒有什麼幺蛾子。”
安妮兒這才鬆了一口氣,但是隨後韓玉的話,就讓她有點不敢相信了:“但是按我來推測,殺手根本不是跟蹤這些遇害者。以我的猜測,殺手一定是埋伏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