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真心愛我?哈哈哈哈,我不需要你的愛張洋!我愛的是邱越民,是邱越民!哈哈哈哈!我和越民本來很好的,可就是你,就是你這個混蛋!哈哈哈哈哈哈!”
“從你傷害我的那一天開始,你的未來就是死,但我卻不想讓你死的那麼輕巧。我要折磨你,我要讓你也享受享受被人欺騙的滋味。哈哈哈哈哈哈……”
趙白丹的笑聲瘋狂而放肆,傳入張洋與安思漫的耳裏,即刻令他們全身發麻,遠處的秦天和邱越民也感到不對勁,偷偷的探出頭。
聽見趙白丹瘋狂的說詞,張洋徹底的絕望了,嘴裏小聲的念叨著邱越民,邱越民,最後將邱越民三個字一聲狂喊出來。與此同時,一聲清脆的槍聲在林間響起,四周的飛鳥在林中飛竄。
等到邱越民,秦天和牛二娃趕到的時候,張洋已經到在地上,左手上握著沾滿鮮血的手槍。而趙白丹的臉上和安思漫的身上也全是鮮血,安思漫已經嚇的說不出話來,趙白丹卻是滿臉的冷靜,隻是冷靜的同時,帶著一絲令人匪夷所思的陰笑。
秦天和邱越民看著死去的張洋,又看了看趙白丹,都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邱越民道:“為什麼?”
趙白丹隻是微微一笑,向邱越民深深的看了一眼,然後走出土堆,緩緩的向機場的方向走去,道:“越民,記得五年前我們在山雞的家裏嗎?”
邱越民當然記得,就是那天,趙白丹與他分手了。
趙白丹冷笑一聲,仿佛在說一件極端可笑的故事,“那一夜,張洋**了我。”
哈哈哈哈哈哈……
隨著趙白丹的笑聲與她漸漸遠去的背影,邱越民無力的癱軟下來,往事向放幻燈片一樣在腦間流轉,美好的少年,哼,齷齪的少年……
聞言,秦天也是一臉錯愣。任由趙白丹離開,將手搭在邱越民肩膀上,倆人靜靜的站著。
警車,救護車趕來之後,將相關人士都做了安排,安思漫因為受到極大的驚嚇被送進了醫院。麵對安思漫,邱越民總是很委屈,這小丫頭跟著自己受的罪已經不隻一次兩次了。
邱越民坐在車窗邊,看著車窗外的金黃油菜,往事曆曆在目。
“越民。”秦天突然湊過來,道:“過去的都過去了,不要再想了,我們要朝前看,我們要走向新的生活,你也要多考慮下你自己。”
“考慮我自己?我有什麼好考慮的?”
“秦嵐啊!難道你就打算把她晾著啊!”
“秦嵐?”
“對啊,你不知道吧,其實自從你被張洋從公司趕走之後,秦嵐一直在暗中幫你,最開始的時候她居然找人揍王浮,後來被我知道了就製止她了。後來,她開始暗地裏調查張洋的事,等到有一定證據後,還經常給張洋打電話來恐嚇他呢!”
邱越民張大了嘴巴,這是他從來沒有想到過的,敢情秦嵐一直就沒放棄過自己啊。
“還有一件事。”秦天打了下頓,隨即道:“越民,你難道沒發現秦嵐這幾個月都沒出來工作了嗎?”
秦天這一說,邱越民還真想到了,這段日子果然沒見秦嵐怎麼上鏡。
秦天笑笑,笑聲中有些落寞,淡道:“秦嵐真的是個好女孩,除了越民你以外,換著誰我都不會輕易鬆手的。嗬嗬,你知道嗎?秦嵐懷孕了,你快當爹了。”
仿佛時間凝固一般,隻聽的見從耳邊掠過的呼呼風聲。
不顧邱越民那驚訝無比的神情,秦天在邱越民肩上拍了拍,道:“她現在就住在常德的家裏,那個家,我想你應該知道在哪吧?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吧!”
常德的家?當然知道,就是在那一夜,注定了自己與秦嵐的一生啊!
停車--!
從車門猛的跳下來,向機場瘋狂的跑去,望著邱越民的背影,秦天臉上浮現出開心的笑容。
……
婚禮是在二個月之後舉行的,豈不說是促進家鄉經濟發展還是為了增強本土人氣,反正婚禮就是在常德舉行的。一時間,常德這個麵積不大但環境衛生的小城市內星光無限,燦爛無邊。
山雞一臉笑的稀亂的安排酒店的接待工作,自從上次被徹底拋棄後終於發奮圖強,給父親做了一係列相關的工作要點筆錢在常德開了家三星級的酒店。星級雖然不高,但山雞卻在這裏發揮出了他的本事以及能力,本來生意就做的不錯,而且是越來越火,這下兩個大明星的婚禮就在自己的酒店舉行,更是讓他的酒店名氣大增。
安思漫雖然和山雞做不成情侶,但倆人做好朋友還是沒什麼問題的,畢竟這個“山雞果果”對她也的確是不錯,於是安思漫就為山雞省了請司儀的麻煩,親自為這場婚禮擔任司儀。
中午十二點零八分婚禮儀式正式開始,從五湖四海的朋友從上午八點起就源源不斷的沒停過。就連本土許許多多和邱越民並不相識的商家與官員也前來祝賀,那邱越民早就記不清的什麼中學同學,小學同學,幼兒園的三娃子,四妹子也都過來滿嘴激動的說終於能吃上邱越民的喜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