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啊?”青朵町回頭一看發現是昨晚那個死變態。
“你有藥嗎?”他挑眉。
青朵町暈,怎麼又是這種沒什麼技術含量的對話?
“給。”青朵町將懷裏的瓶子丟給他。
“這是什麼?”他接住以後,開始仔細端詳起來。
“這是極品砒霜,早吃早解脫,一瓶就好,不過,味道雖好,可別少吃啊,少吃就看不到療效,甚至可能半身不遂偏癱。”
“你…”他呆了。
“你什麼你?我今天沒帶鶴頂紅,趕明兒我去鎮上再去配,今天你就湊合著喝吧。放心,效果立竿見影,包你必死。”青朵町打著哈欠。
“算了,好男不跟女鬥。”
“你也算你男人。”青朵町上下打量。
“你要是不相信,試一試不就知道了。”他壞笑。
“前提是要能試,你那東西我都不想說什麼了。”
“你…”他吸氣呼氣,使勁壓住火氣。
“不要崇拜姐,姐讓你吐血。”青朵町吹著口哨。
“我是來問你,你要去哪兒?”
“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憑什麼要我告訴你我的去向?”
“我叫喬熏,熏香的熏。”
“我去龍虎關。”不是青朵町太容易輕信別人,而是,反正也沒幾個人知道的地名,告訴他又何妨?青朵町害怕他使詐不成?
“龍虎關?你要去龍虎關?正好我也去,我們結伴而行吧。”
這話聽起來,怎麼那麼熟悉呢?就像是有人告訴你:新疆,你是新疆的啊,正巧我也是新疆的,我們可是老鄉啊。
“你知道在哪兒?”
“知道。走吧走吧,我給你帶路。”他騎著馬往前走,見青朵町不走,他又回頭,“怎麼?難道你還怕我把你賣了不成?”
“不是,我是在想,如果把你賣了,能掙多少銀子?”青朵町騎馬跟上他。
似乎是對青朵町的話有了抵抗力,一路上,青朵町說他什麼,他都不以為意,都裝作聽不懂,青朵町也懶得理,自顧自的前行。
但是,他問青朵町最多的一句還是:“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啊?”
青朵町懶得理,他就一直在那裏自言自語,說什麼‘看你長得這麼美,該不會是叫美美吧。’青朵町當時差點一口血沒吐出來,說什麼美美?青朵町是那種惡俗的人嗎?終於,在他的第一百零一次的追問下,青朵町實在是受不了他的聒噪了,就說:“行了,行了,你別問了,我耳朵都快起繭子了,我告訴你,我叫青朵町,叫我朵朵就行了,記得是花兒朵朵開的朵朵。”
“桃之夭夭,爍爍其華。”
“說什麼呢?唧唧歪歪的,還不快跟上。”這人真煩。
“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