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青朵町交給子圭去查,他親自出馬,就用了兩天時間,就把孩子給找到了,可是問題也出來了。
“老大,孩子在北平王府。有吃有喝的,就是老愛哭鬧。”
“人救出來了嗎?”
“救出來了,我把他放在一戶農家寄養。”
“看不出來嘛,你小子,不僅在跟蹤上是一把好手,在追查方麵也是一把好手啊,真不知道,你以前是幹什麼吃的。”如此,倒也省去了青朵町不少麻煩,青朵町還說,如果你不行,青朵町再親自出馬了,如此倒是省力,又省事。
“老大,你說笑了。”
“跟我,你還謙虛什麼啊?”
“老大,還有一件事。”
“你是說殺人的事兒?”
“對,老大,我沒殺過人,不敢殺,夥計們也沒殺過,怎麼辦?”
“沒事,這事兒,交給我,我去辦。”一群大男人,連個人都沒殺過,真夠純的。
“這合適嗎?”
“有什麼不合適的?就這樣說定了。”
今天已經是第三天了,所以,這事,必須由青朵町親自出馬了。看樣子,以後要多找幾個殺手,不然青朵町要多累啊。
雖說,以前也殺過人,但是,滅人滿門,卻是第一次,務必要做到不留活口。
北平王府,有重兵把守,青朵町一個人,要殺光這麼多人,確實有點麻煩,要真殺完,那豈不是要殺到明天早上,這個可不好。
坐在路邊的攤子上,正當青朵町在思考時,青朵町摸到手上的戒指,青朵町對它說:“戒指啊,我該怎麼辦?”誰知它忽然動了,它指揮著青朵町的手寫下一排字:別擔心,我們可以把他們催眠。那麼大的催眠行動,太累的吧。它又寫下:你去忙你的,剩下的交給我。
青朵町雖說,不太相信,但是當青朵町大搖大擺的走進了王府,卻沒人敢攔住青朵町時,青朵町信了。
“站住,你是誰?我怎麼沒見過你?”他奶奶的,怎麼一進門就遇見這麼個不長眼的家夥,既然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闖進來,那就休怪自己不客氣了,管家。
青朵町抽出手中的劍,附上青朵町所有的驕傲,揮起長劍,開始砍人。還好這劍夠鋒利,不然,青朵町一劍從脖子上砍下的時候,它要是沒能做到人首分離,那青朵町豈不是丟人丟大了?
“你是哪裏來的土賊?居然敢打殺我那麼多的家丁,真是忍無可忍,全部都給我上,誰要是殺了他?本少爺重重有賞。”這人又是從哪裏冒出來的奇葩啊?毛都沒長全,擺什麼臭架子。
可是他旁邊的那些人卻沒有一個敢上前的,大家都把劍指向了那個少爺,接著,就是劈裏啪啦一頓狂砍。
既然可以這麼省事,那青朵町幹嘛要白費力氣,做那麼多的劈砍運動,雖說,每一次的健康都是建立在眾多的運動之上的,但是,青朵町寧願要亞健康,也不想真健康,那可是會累慘了的。
青朵町舉起青朵町的右手,對著戒指說:“小家夥,這院子裏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全都交給你解決了,另外,告訴那些守衛一聲,就說讓他們守好了前後門,要是碰到院子裏那幾個砍人的,有什麼砍得不好的地方,就叫他們來搭把手。”戒指從青朵町的手上脫落,該幹嘛,幹嘛去。
說完,青朵町就提著劍躲開那些打打殺殺的人,根據子圭的消息,前往那個什麼北平王的住處。當然,一路上,也免不了那些紛爭。就耍兩把給他們看看,就這樣,青朵町殺出了一條血路。突然想起了一句話:用生命在刷新存在感。沒錯,青朵町這就是在用生命在刷新存在感,不過,是用別人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