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走狗啊。”
“哦,是這樣啊。”這麼一說,君寶就明白了。
“有什麼事情?你說。”
“惠能沒死,被我抓到了。”
“把人給我帶上來吧。”
“是,老大。”過了一會兒,惠能被押解上來,他站著,嘴裏塞著白布,一身的白衣,早已被鮮血染紅。渾身都被捆綁著。琵琶骨都被鉤子穿過。惠能的容顏還是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那一身的人渣味,還是一如從前。
“惠能,別來無恙啊。”青朵町丟下手中的飯碗,走到他的麵前,君寶給她端了一把椅子,她坐下。
“嗚嗚…”惠能有話要說。青朵町微微揚了一下下巴,示意君寶。君寶抬起腳就往他的膝蓋後麵踹去,惠能跪下了,然後,君寶又狠狠地將他踹倒在地上,惠能趴在地上,君寶用腳製住他的腦袋,然後拿起他嘴裏的布。惠能開始大口呼氣。
“還認識我嗎?”青朵町輕蔑的看著他的狼狽。
“記得,怎麼記不得?你就是化成灰我都認得。”
“你這麼說,倒讓我想起了一件事,你要是化成灰了,我可認不得你了。”青朵町看了一眼惠能,然後說“我記得,我好像沒有招惹你吧?”
“明知故問。”瞧這話說得,多有文化似的。
“西宇國和你們有什麼關係?”
“沒關係。”惠能一口咬定。
“那夭果呢?”青朵町斷定惠能和西宇國有關係。
“他是我們老大,我告訴你,識相的,趕緊放了我,別以為你是他妹妹,你就能無法無天。”
“哦,是麼?”青朵町不以為然地笑笑,然後示意君寶過來。
“老大,有事盡管吩咐。”
“君寶,你去把人給我砍了。”
“砍他嗎?”君寶指了指一旁的人。
“嗯。”青朵町點點頭。
“不審問了?”君寶疑惑。
“不審了,再審也審不出什麼名堂。”
“我這就去。”君寶轉身就要走,突然他像想起了什麼“老大,是想砍肉一樣的把他給砍了嗎?”
“嗯。砍完以後,把人給我給我把他燒成灰,然後把它拿去養花”
“是,老大。”君寶把人帶下去了。
“主子”一直沉默的人開始問問題了。
“說。”青朵町開始揉自己的太陽穴。
“主子,我究竟要怎樣做?你才能相信我的忠心。”
“明知故問。”青朵町不再理他,繼續開始吃飯。其實,事實上,青朵町想說的是,你無論怎麼做,我都不會相信你的。因為,沒必要。
過了幾天,青朵町的府裏就來了一個女子,是之前那位賣身葬父的女子,青朵町不知道要如何安置她,聽了君寶的建議後,青朵町把她安置到郊外的一個莊子裏,派人保護,照看著。順便把風波惡留在了那裏。
送她走的那天,她告訴青朵町自己叫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