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青朵町剛醒來,就看到老趙那張哀怨的臉在青朵町的眼前無限放大。青朵町一個大巴掌就抽了過去,他趕緊躲開。
“老張,你有病啊?再敢占我便宜,我就真的切了你的二公子。”
“朵朵,別這麼暴力嘛,當心嫁不出去。”他嬉笑著。
“幹你屁事,大清早的不在柴房睡覺,來這裏幹什麼?”
“朵朵,柴房能睡嗎?”
“能啊,我養的那群小白鼠就是在那裏睡覺的,還創造了一個民族出來,活的有滋有味的。我一看他們一大家子生活的有滋有味的,就拉你過去,希望你也能給我創造一個民族出來。”
“朵朵,你別說了,讓我冷靜冷靜。”他坐在椅子上,手擱在桌子上,一臉的變幻莫測。
“什麼怪癖?一個大男人,還怕幾隻老鼠?”他沒有回答。
青朵町懶得管他,去屏風後麵換上衣服,等青朵町出來時,他還在那裏沉思,青朵町靠,至於嗎?
“我房裏有室內溫泉,你要不要去洗洗?”話才說完,就聽到一陣噗通,
“我暈,老趙,你要是把我家的溫泉池底砸出洞,我就要你賠。”他沒答話,青朵町洗漱完畢,這才出了門。
青朵町今日已經把昨日的男裝換下,穿上一套寶藍色的衣裙,你日青朵町來這裏,是來找人的。
青朵町去了順豐茶樓,來到雅間,青朵町要見的人已經等候在了那裏。
“我走錯地方了麼?”那人背對著青朵町,青朵町站在門口問話。
“錯了,你要找的人不在這。”
“那敢問一句,兄台可知我要找的人去了哪兒?”
“他和我換了房,去了隔壁。”
“如此,就多謝了。”青朵町去了隔壁,一腳踹開房門。
“敢問義士來自何方?”房間裏空蕩蕩的,確有聲音傳出。他的手下攔住青朵町。
“從來處來。”
“來此做什麼?”
“做要緊事。”
“月下撫琴。”
“豈能不聽?”
他的手下這才退了出去讓青朵町進來。
“誰是郝仁?”青朵町問那些不知從哪裏冒出來坐在桌前的人。
“我們都是。”他們全都看著青朵町。
“我了勒個去,我是問誰是當家的?”郝仁這個名字,真是太有大眾文化了,青朵町這麼問,問十個都是這麼回答。
“我是。”一個長得瘦弱的瘦老頭發話了,青朵町走向前,坐下。
“君寶聯係你們的?”她問。
“是。”那人畢恭畢敬的回答。
“我要的東西呢?”青朵町伸出手去討要。
“正在找。”
“事都沒辦好,你們來幹嘛?”
“我們來是告訴你一些消息的。”
“說。”
“宮裏有惠能的人,你要當心,關於他的事情我都記錄在這裏了。你看一下。”郝仁遞來一個信封。
“多大點事,怎麼不派人送過來?非要自己親自跑這兒一躺。”青朵町接過,也不看,就把它們都放在桌子上。
“有關機密,馬虎不得。”
青朵町打開了他交給青朵町的信封,青朵町看了一下資料。
“那一窩的老鼠都被人端了?”青朵町心裏偷著樂,但是還要默不作聲。沒辦法戲還是要繼續演下去的。
“是的。”
“行,我知道了。另外,我讓你們辦的事情,進展如何?”
“本月初四,將要起事。”
“就他一人帶頭?”
“沒錯。”
“辛苦你了。”
“為主子盡忠,屬下萬死不辭。”郝仁跪了下來。
“這一桌子的人都是你家的人?”青朵町揮揮手讓他起來,然後看了一眼那一桌子的人。
“是,主子好眼力。”郝仁誇讚。
“家族企業哪,嗬,搞得就像傳銷一樣。”
“主子,什麼是傳銷?”
“說了你也不懂。下次來的時候,不用拖兒帶崽了,少帶幾口人。”
“是,屬下遵命。”所有人都跪下來了。
青朵町不喜歡他們跪來跪去的,所以,青朵町就連招呼都沒打,就起身離開了,留下一桌子人幹瞪眼,本來還要叫他給青朵町介紹一下大家的,但是,估計他們起的名字會一個比一個好笑,所以,幹脆就免了吧。
省得郝仁,告訴青朵町,他家有個兒子叫好狗,青朵町絕對會把血給噴出來的,到時候,多尷尬,好歹是找人辦事,用不著做的這麼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