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了,我可是玩蟈蟈的行家。”青朵町一臉自豪。
“朵朵,你有意中人沒有?”
“沒有啊,怎麼了?”青朵町到處尋找蟈蟈兒的蹤跡。
“沒什麼就是隨便問問。”
“你有意中人嗎?”青朵町反問。
“有啊,而且我們還成親了呢。”他開始回憶過往。
“那怎麼會很少聽書生提起你的夫人?”
“我的夫人過世了,她…”
“噓,小蟈蟈,你聽那裏。”青朵町把食指放到嘴唇的中央,示意他別出聲,然後放低身子,側耳傾聽。
“那是什麼聲音?”小蟈蟈兒也蹲了下來,然後放低聲音的分貝。
“笨,那是蟋蟀。等著啊。”青朵町卷起袖子就跳進草叢去抓蟋蟀,青朵町在草叢裏翻來覆去,草叢被青朵町壓倒一大片,終於還是讓青朵町抓到了小蟋蟀,青朵町獻寶似得拿出去給他看。
“朵朵,這是蟈蟈?”
“這是蟋蟀,怎麼那麼笨?”
“你不是說要帶我來抓蟈蟈的嗎?”他一板一眼的說。
“我可沒說,我是專門來抓蟈蟈的,我抓隻蟋蟀回去,這叫做夠本,何況?跟你出來,我多虧啊。”
“你哪兒虧了?”
青朵町沒理他,青朵町將自己布袋裏的其中一個竹筒拿出來裝了小蟋蟀,隨後自己往前走。
“朵朵,你抓蟋蟀來幹嘛呀?”
“你要笨死了,當然是抓來玩了,我告訴你,我還給它去了一個特別威風的名字,叫做大將軍呢。”
“為什麼要叫做大將軍呢?”
“你看他身披黑褐色的戰衣,眼睛也不轉悠,對敵時,就那麼死死地盯住敵人,在氣勢上就把對方下了個魂飛魄散,多有大將風範。”
“朵朵,你還要和誰對敵啊?”
“老趙啊,他前幾日從他家的後花園,拿了隻臭蟲來挑釁我,說這隻蟲是天下第一,我呸,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一會兒回去,我就拿著它和老趙一決雌雄。”青朵町說到這裏還跺起腳來,義憤填膺啊。
“關於雌雄這事,用不著決鬥吧?”
“怎麼用不著?那廝太欺負人了?還是說,你想胳膊肘兒往外拐。”青朵町眯起眼看他。
“我不是這個意思。”小蟈蟈兒罷了手。
“那你是幾個意思?”
“我沒別的意思。”
“沒別的意思?那就是沒意思了,那就別說了。”青朵町往前走了,小蟈蟈兒無奈的跟上去。
“朵朵,那個帥子是你的仆人嗎?”
“怎麼可能?你聽說過主人給仆人做飯的嗎?他是我的小弟。這些日子以來,都是他陪著我的,我告訴你,你可不能打他的主意。”
“小弟?”
“就是跟班,對我來說,也是弟弟的存在。”青朵町一路走,一路翻查路邊的石頭,生怕錯過什麼。
“朵朵,你衣服上的味道問著很舒服啊,是什麼香料?”
“名字很複雜,我忘了。”
“忘了?”
“對啊,是帥子幫我起的,我事多,就忘了。”
“朵朵,我看你的臉色,發現你好像有點體虛。”
“恩,我知道啊,我之前有段時間昏迷了,因為沒吃飯,那次之後,身體沒有好好地調理,就落下毛病了。”
“你知道翎奎嗎?”
“翎奎啊,聽禦醫說,好像是聖藥,可遇而不可求的東西,用它來治傷,再好不過了,怎麼?你想要?”青朵町在查找石頭下麵的東西壓根就沒有心思回答他的問題,問什麼?青朵町也是不經大腦思考就回答他了。
“不是我想要。是…算了。朵朵,你找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