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怎麼沒動靜了?”牢頭詫異的捏起唐星宇的下巴,發現唐星宇僅僅隻是大口喘氣,哪還有半點中毒的跡象?
“小丁,你丫的從哪弄的劣質毒藥,這連一盞茶的時間都沒到。”
“就是,這毒藥跟你一個樣,說的是半個時辰,結果連一炷香的時間都堅持不到就趴女人肚子上了。”獄卒和囚犯們無情的譏笑著第一個上去喂毒的獄卒,而那個獄卒也是一臉鬱悶的罵罵咧咧的摔了毒藥瓶子。
“再來個上去試試。”牢頭若有所思的看著唐星宇道。
“好咧,頭,看我的。小子,試試大爺我的蛇形粉,嘿嘿,顧名思義,中者沒有解藥的話,那種麻癢感會讓你像蛇一樣扭動,如果不將中毒者綁著中毒者往往會抓破皮膚,流血而死。不過你是綁著的,我就沒準備解藥。”獄卒中又出了一人拿著一種白色粉末往唐星宇身上撒去。
很快唐星宇被撒上白色粉末的地方就傳來了一陣奇癢感,而唐星宇也如藥效般在受刑柱上扭動掙紮不止,但他全身都被牢牢綁在柱子上,能動的部位有限,一時唐星宇難受的差點大哭出聲,甚至一些綁著繩子的部位都因他的掙紮而磨破了皮。
不過一盞茶後,唐星宇又漸漸安靜下來。“有點意思,都給我上,我就不信他是萬毒不侵之身。”牢頭見毒性又詭異的在唐星宇的身上消失,直接命令手下不停的往唐星宇肚子裏灌毒藥。
一時什麼仙人跳,五毒粉,各種斷腸散,甚至還有合歡散等各種催-情-散仿佛不要錢般被灌進唐星宇的肚子。味道什麼的暫且不提,這麼多毒藥光藥性衝突就弄的唐星宇難受的想吐血,更別說這些毒藥的各種奇葩效果。一時唐星宇全身時痛時癢,時冷時熱,痛時想在地上打滾,癢時想將渾身皮肉都活活撓下來,冷時想跳進岩漿裏洗澡,熱時恨不得埋在雪堆裏永遠不出來,更讓他想罵娘的是他竟然還暈不過去,不知道是從哪來的陰涼之氣不停的繞著他的五髒六腑轉圈,順帶還刺激得他精神十足,想暈都暈不過去。
“好,今天就到這,回去過後都再多弄點毒藥,我就不信他不招。”牢頭見所有毒藥都喂進了唐星宇的嘴裏才有些意猶未盡的咂咂嘴。
經過足足兩個時辰的摧殘的唐星宇這才有功夫喘口氣,照這種情況看來,嫣兒你手腳不快點你宇兒哥哥就撐不住了啊,唐星宇苦笑著想到。
與此同時,唐嫣兒也是氣喘籲籲的跑到了外門:“師父,師娘,不好了,宇兒哥哥出事了。”
“別著急,慢慢說。”李慧月拿出手帕憐惜的為唐嫣兒擦著汗,唐嫣兒哪兒敢耽擱,她可是知道執法堂地牢的恐怖的,連忙將早上的事粗略的說一遍。
“這麼說來,圖紙藏得很是嚴密,理論上來隻有星宇和天淩師兄有機會拿走圖紙。”唐天涵皺著眉頭說道。
“我不信宇兒哥哥會拿那什麼圖紙。”唐嫣兒斬釘截鐵的道。
“可天淩師兄也不會是冤枉人的人啊,看來此事有蹊蹺。”
“別管什麼蹊蹺不蹊蹺了,師父求求你救救宇兒哥哥吧,執法堂的地牢不是人能呆的地方,進去的人不死都要脫層皮啊。”唐嫣兒含淚哀求道。
“唉,執法堂是天鳳師妹掌管的,以我和她的過節,我去求情星宇隻會死的更慘。”唐天涵搖搖頭,歎了口氣,而且你師父我現在也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不過這句話唐天涵卻是沒有明說。
“師父和師尊有什麼過節?”事實證明,無論什麼時候女人的八卦之心都不能小覷。
“也就是當初爭門主的時候被陰了一把,都是些陳年往事罷了,”唐天涵含糊的說道:“當年要不是看天鳳師妹的確是起了愛才之心,在我麵前又是發誓又是賭咒的我才不會把你交給她。”
“那現在該怎麼辦?”唐嫣兒迷茫道,連師父都沒有辦法的話我該怎麼救宇兒哥哥。
“這件事可大可小,我去勸勸天淩師兄,看看他能不能不追究這件事,再去內門疏通一下關係,看看能不能讓他們放星宇出來。”唐天涵有點頭疼的道,這小子就不知道給我省點事,剛進內門不久就捅這麼大個簍子。
次日一早,看著足足擺滿了兩張桌子的瓶瓶罐罐,唐星宇已經懷疑他們是不是搶了萬毒堂的毒庫了。
“老大,暫時隻能收集到這麼多,還有的兄弟跑到外門去收集毒藥去了,沒那麼快回來。”
“嗯,今天的量應該夠了,弟兄們,省著點用,每隔一盞茶喂他服一次,我看他能堅持多久。”牢頭陰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