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這難道是同意我對她做點什麼了?
我邪笑的走了過去,這時趙亦茹突然說了一句:“你看過一休哥嗎”?
雖然不知道趙亦茹要幹嘛,但我還是老實交代,說當然看過了,那可是我的童年回憶。
趙亦茹聽了反倒笑了笑說:“那就好,你不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嗎?來吧”。
喲,這小妮子是同意了?嘿嘿,我是不會拒絕的。
我剛走出一步,趙亦茹突然說道:“你聽說一休哥的主題曲嗎”?雖然以前經常看一休哥,但是現在已經忘了。
我說:忘了,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你做完了以後,我不會殺了你的,我就會像一休哥的主題曲一樣,割雞割雞、割雞割雞。
“砰”!
我頓時就倒地了,我想起來了!原來是割雞割雞呀!
趙亦茹看到我這樣就捂著嘴咯咯地笑著,一邊笑一邊說,逗你的,不要當真。我爬了起來抱怨道:“哪有你那麼開玩笑的,死丫頭嚇死我了”。
趙亦茹認真的說道:“真的王飛,現在我們還小,不要想這些事情好嗎?等到以後,我大一點,或者結婚了,再給你好嗎”?
看到趙亦茹那雙迷人的眼睛,一咬牙一跺腳說:“好”!
接著在趙亦茹的宿舍聊了一會兒,看到天色也不早了,宿舍都快關門了,趙亦茹就急忙的趕我走,我死活不肯走,說你親我一下我就走!
汗,我都把自己的不要臉嚇到了,趙亦茹沒辦法隻好在我臉上親了一口,我這才滿意的走了。
出了女生宿舍,回到我自己的宿舍,看見宿舍燈亮著,門還關著,留宿的有林澤和流星這兩個家夥,剛走到門口,就聽見裏麵有女人呻吟的聲音,還有一個男人喘氣的聲音!
裏麵到底在幹嘛!
不過是個男人都知道裏麵在幹嘛,在釋放一下嘛!
我也不打擾裏麵的好事,但為什麼聽著這裏麵兩人的聲音那麼熟悉呢?男的是流星沒錯,女的好像也認識,就是記不起來了。
裏麵還在繼續奮戰,可憐的我隻有站在門口抽煙,要不是看流星這小子有好事,不然我早就闖了進去了。
過了大概有一個多小時之後,裏麵的聲音總算是沒了,隻聽見裏麵那女的踹氣的聲音,流星這家夥的戰鬥力真牛,一個小時啊,不得不說年輕人有活力,跟個電動小馬達似的。
宿舍的門終於開了,流星一臉清爽走了出來,頭往下一看,就看見我正在蹲著抽煙,流星嚇了一跳:“飛哥您快成煙囪了,抽那麼多”。
我看了一下地上,發現有著數不勝數的煙頭,我也不知道自己在這一個小時內抽了多少,反正就是一直抽。
我看著流星說道:“我在這抽煙,但是有人在裏麵浴血奮戰,那聲音叫的可歡了,把我拒之門外”。
流星連連擺手說道:“沒有沒有,就是太久了沒有發泄了,趁著有時間釋放釋放,我真不知道您在外麵站了一個小時”。
這句話我怎麼聽著那麼別扭呢?感覺搞得我有點在偷聽的意思。
老子在這站了一個多小時腿早麻了,也不知道扶老子進去?我狠狠的說道。
哦哦哦,流星這才反應過來,扶著我就進了宿舍,進到宿舍以後我看了那個女的,怎麼會是她?
“李詩詩”!
就是想和我聯手幹掉陳峰的李詩詩,最後被陳峰發現了,被陳峰關在黑屋子裏,再過來我就叫高澤去黑屋子把她救走,到劉國梁那裏給我作證,此後就再也沒有見過李詩詩了。
沒想到今天還會見到李詩詩,還跟流星在幹這種事情,真是不可思議。
看到她時,我也沒表現出太多的驚訝,走到我的床上脫開鞋子就躺著睡覺了。
流星則又繼續跑到床上和李詩詩親熱,我就不明白了,這兩人怎麼搞到一起去了,看李詩詩的樣子是不算走了,不過也是,現在宿舍都關門了,能出去才怪。
我閉上雙眼想著美好的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