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味上很幹淨,戰鬥結束已經相當久了。我隻能確定確實沒留下什麼的東西隱藏在附近。”
“哼……於是這算是挑釁嗎?”絲堤雅冷哼了一聲,揚起了下顎。
“怎麼了,絲堤雅大人?這不是結束了麼?”馬蒂爾達看了一眼那青色的沙丘。
“不明白嗎?‘遮殿紅蓮’。”女祭司似乎已經進入相當憤怒的階段,開始直接用稱號稱呼著眼前的女子,“‘青離間慟’在德魯,‘棺柩裁縫師’在維金,‘光瀑耀舞’駐守在型月本國;剩下的幾組也都各有狩獵的任務在身……總之,根本沒有蝕印會有空到剛好經過這個國家啊!那麼,殺掉這隻奧梵的還能是誰?不就隻剩下那些我連名字都不想提起的肮髒存在了嗎?!”
望著挺直腰杆散發著源源不斷怒氣,似乎已經完全忘記了她的存在的女祭司,馬蒂爾達隻是毫不在意地笑了笑:“好了,那麼絲堤雅大人,那麼這裏的事情就這樣結束了吧?我也差不多該回裏斯安去了。裏斯安王比我所聽說的更纏人,看來要回收‘王翼’的任務,還得多花上一段時間的樣子。”
……
豔麗的女子漸漸走遠,女祭司重新孤立在那裏。看完這一切,朱利安小心蓋好了掀開的那一小塊窗簾,沉下了臉來恨恨地開了口,“那群妓女神養的臭婊子……真的趁機把手伸進來了。”
坐在房間的陰影之中,胖胖的老人卻繼續慢悠悠地喝著茶:“沒辦法,有奧梵出現的已經不再是人間的事務,按照人王協約神殿確實有插手的權利。不過不用在意,朱利安。他們並沒有發現我們要隱藏的東西。”
“確實。”重傷未愈,仍然包裹著不少繃帶的朱利安沉思起來,“那麼說那兩個家夥並不是神殿的人,我們搞錯了麼……”
恩西沒有回答。
沉默之中,牆上的翡翠鳥突然鳴叫了起來。
恩西用慢吞吞的動作拿出了紙幣,跟隨著翡翠鳥有節奏的鳴叫在紙上記錄起了暗號似的點與線。
不久之後之後翡翠鳥停止了鳴叫,重新變回了死物。恩西則拿起紙,沉吟著看了起來。
“……是會長的答複吧?說了什麼?”朱利安不安地詢問道。
“唔……真是有趣。”胖胖的老頭扭了扭腦袋,似乎也有點不可思議:“我們好像確實認錯人了……那家夥的真正身份竟然是……”
“什麼?”
“不,不用在意……不過朱利安,你要記得:從今以後,那兩個人就是我們必須全力協助的貴賓了。”看著朱利安驚愕的表情,老頭補充道,“不,不是我們。而是整個公會,包括在這個大陸上的所有分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