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筆《s亂世巨星》是今年的月底,那時候我還在一家地產公司工作。
今年也算是全國房價瘋漲的一年,很多人問起我的職業,我答:地產銷售。那人眼中全是驚訝與羨慕:賺錢的行業。於是我隻有苦笑:你要是進到這行來了,你就知道這行和這個和諧社會的構成沒有分別,全是呈金字塔形,站在上麵的人是少數,下麵的全是磚。
我就是這樣的“磚”,而且還是那種死性不改的“磚”,所以注定是個不為主流所容納的角色。
有人形容這是堅持、是執著,也有人這是執迷不悟、是死不悔改,我並不知道什麼才是所謂的圓滑與開竅,正如沈昆這個大白癡一樣的人走進了神州,於是《亂世》的開頭和背景由此而來。
不得不,任何一個作者一開始都是想把書寫好的,寫到自己想象中那樣的高度,從設置沈昆這個角色開始,我也是想把“平凡”這個高度從一開始寫到結束,很遺憾,這世界沒有什麼東西是一層不變的,有句話得好,人算不如算,計劃跟不上變化,《亂世》慢慢的出現了很多問題,有優點也有缺點,有妙筆也有敗筆。
我一直很佩服那些按照大綱一絲不苟來完成作品的作者,我就不行,至少到現在我寫書從來不需要大綱,也不需要設定,我隻需要聽點合適的音樂,抽點猛烈的香煙就可以完成,這種狀態就像是一種無法把握自己命運的人生,笑……誰人能把握自己的命運,萬一哪走在街上上掉下來一匹磚把你砸死了呢?難道你又喊“我命由我不由”?
《亂世》進入四月份,也就是一開始的時候,寫得很歡快,情節也顯得很輕鬆,不可否認,當時我的心情很好,讓17k網編那八卦新聞給中了,什麼寫電子競技的作者都會找到女書友什麼什麼的……大家不要誤會,我並沒有什麼什麼的,我的Rp在那裏擺著,多年都沒幾個人非議過,八卦始終是八卦,正如浮雲始終是浮雲,就像現在回過頭來看自己時候調皮搗蛋一樣,兩個字——真!真得可愛,現在回過頭來看《亂世》,前麵的章節,恩,是有點像二塄子啊,但這並不意味著弱智,畢竟才開始啊,路還長,我們還得繼續走下去,任何半途而廢的行為都是不可原諒的,正如有些女人都是不可理喻一樣。
五月份,我從地產公司辭職,辭職的原因我們也不去細表了,隻這個創作不安的大環境。我的編輯也是作者,他曾經和我聊過:你的生活如此不穩定,碼字理應比我更痛苦才是。的確,有時候我碼字是很痛苦的,準確的是苦澀的,因為在《亂世》碼到幾十萬字的時候仍然屬於白寫、沒有分錢可拿的情況,或許我用金錢來衡量是有點俗氣,但畢竟那個時候我處於失業階段,更新都是在沒有任何經濟來源的情況下碼出來的,不過更多的時候我是快樂著的,寂寞並快樂著,我想很少有人能體會這種寂寞,也很少有人能明白這種快樂,深夜我打開瀏覽器,看著大家在書評區裏給我留下的鼓勵字跡,於是我又把手放在了鍵盤上敲擊。
六月份是《亂世》創作極為艱苦的一個月,失業的困擾、感情的波折、家人的反對、旁人的不理解,還包括那個讓我氣惱的月pk等等等等,讓我一向都自認堅決如鐵的信心竟都產生了一絲動搖,也許和很多撲街作者一樣,我們都在問自己為什麼;也許就像很多和我不得誌的人一樣,我們都在流逝的歲月中傷感;更也許,這就是為什麼沈昆和燕樂琪會弄成悲劇的原因,那是我讀大學時一段真實的經曆,可惜我沒有把它寫好,就當我是找這些客觀原因的借口吧。
所幸的是這樣的日子終於結束了,七月份我找到一份地產銷售管理的工作,那個月我更新很少,大約是每字,也許大家並不知道,每這字,是我白在公司寫了大量房地產策劃案然後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家中再頂著成都接近4度酷熱的高溫下碼出來的,在電腦麵前坐半個時渾身衣服都要濕透……我不想指責各位兄弟的催促和埋怨,在我眼中,各種各樣書友都是可愛的,盡管有時候我也會點脾氣,但書終究還是得寫下去,路還是得走下去,我相信每個人的心中都在期待:明會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