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樂琪的語氣極其冷靜,因為她已經從沈昆慌亂的神情中看出沈昆一定不是她的對手。
高手有時候隻需要通過對方臨賽前的表現就能判定勝負。
沈昆更慌了,隻不過他越是解釋燕樂琪就越不信他。
這種事情,本來就是解釋等於掩飾,越解釋越抹黑。
燕樂琪當然很了解男人這種心理,有時候他明明就喜歡女人,好不容易得到一個單獨相處的機會,他卻偏偏激動緊張而不出口
看見沈昆麵紅耳恥的模樣,燕樂琪冷冷道:“你到底是不是個男人!”
沈昆一愣:“我怎麼不是?”
燕樂琪不屑道:“是男人就應該痛快點,婆婆媽媽的算什麼男人,連追個女孩子都這麼怕羞,還玩什麼s?不如早點退學回鄉下種田去!”
一聽這話,沈昆頓時來火了,他咬牙道:“來,我們單挑!”
事情演變到這個樣子,他也是有口莫辯,隻有硬著頭皮上了,更何況,沈昆屬於那種激不得的人,你一激他,他就要雄起!
燕樂琪點點頭:“好,有種,我就喜歡有種的男人!”
事實上,燕樂琪的思維裏,這半年來,已經鮮有人來追求她了,主要還是畏懼她的槍法,沈昆既然敢來,那麼就一定不是尋常之人,肯定有備而來。
燕樂琪渴望與高手對抗,因為,高手總是寂寞的,那種沒有對手的寂寞。
於是,沈昆和燕樂琪來到了歐萊雅校舍的機房。
這裏本是供這些女生們查資料、進行各國之間友誼比賽的地方,但也正是這個地方,在水一方裏不知有多少男生都曾在這裏爬過一圈,道明寺就曾經在這裏在數百雙女生眼睛的注視下爬了一圈。
那種丟臉的感覺,實在讓人恨不得去自殺。
調了調機器,沈昆現這裏的機器配置實在不錯,他用得蠻順手的。
s的畫麵迅在兩人眼前展開。
地圖又是“國圖”,中國人全民皆知的沙漠二。
比賽規則很簡單,兩人在a門兩頭單挑,誰先贏到二十局,誰就勝出,這也是一些中級水平的選手喜歡練槍的方式。
事到如今,沈昆也索性安靜了下來,他在沉思仇平常教導自己的話:比賽前就像考試前,一定要做到心平氣和,不受任何外界因素影響,才能揮自己的最大水平。
這機房裏全是來來往往的女生,其中大都數人都認識燕樂琪,也目睹過燕樂琪在這裏羞辱那些自命不凡的男生,現在一看沈昆坐在燕樂琪的對麵,不少人又開始偷偷笑了:這倒黴蛋不知是誰,看來又是滿地亂爬了,姐妹們,等著看好戲吧!
然而燕樂琪卻沒有笑,相反她暗自吃驚,剛才還神色慌亂的沈昆此刻好象變了個人似的,變得無比冷靜,就像一把即將出鞘的寶劍。
燕樂琪帶沈昆來這裏進行單挑其實大有學問,先這裏是女生專用地,男生一來難免就好奇而東張西望,然後這裏的美女成群結隊,是個男人都會暗自心旌動蕩。
可是,沈昆的麵色顯得很嚴肅,他緊緊的盯著屏幕,盡管他身後四周全是圍觀的女生,但他根本充耳不聞,視而不見,隻有一個修煉到一定境界的選手才會有如此鎮靜如此平靜的表現。
其實燕樂琪根本就不知道沈昆現在想什麼,她要是知道的話恐怕要翻白眼,因為沈昆正在想晚上讓封魂絕請自己吃什麼雞?美女和美食,沈昆向來是寧可虧待自己的眼睛,也不願虧待自己的肚皮,美女畢竟不能拿來當飯吃。
比賽很快開始。
燕樂琪顯出了她的大家風範,一出來就選擇做匪徒,讓沈昆做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