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奪命第六槍(2 / 3)

而仇卻是在這之上,他甚至還是研究出奪命五槍的人,為什麼這槍還有誤差?為什麼槍還是沒有達到毫無瑕疵的地步?

“這沒有道理啊!”仇的內心此刻驚訝之極。

“第一次,他掛了雯雯她們三個人,6月馨最後把他掛了;第二次,他第一槍我看得清清楚楚,沒有打死6月馨,反手回來的第二槍才打死了6月馨,然後打死了雪雪他才被餘溪放倒;現在,他居然直接就被6月馨放倒了!”古月也看出了這其中的問題,他用著懷疑的目光看著林一:“難道,難道他對這個女人還有感情?這不是他的作風吧?”

“錯!”林一斬釘截鐵的回答著,那一臉否定的表情證明著他對仇是多麼了解又是多麼尊敬,“他沒有這種感情,即使有也不會成困擾他揮的原因,他是被一種心態打倒了!”

“心態?”古月的目光在收縮。

林一點點頭:“不過,我現在還無法確定,再看幾局吧,再看幾局就知道了!”

gR的如潮攻勢一下字就湧上來了,也不知是仇的死亡讓沈昆產生了疑問還是上一局江航和餘溪的對決讓ppy的防線信心產生了動搖。

這第十一局,gR竟然反擊成功,盡管所有人最後死得一幹二淨但nebsp; 仇的臉終於沉下去了。

也許林一分析的大方向是對的,他的確是被一種心態打倒了。

6月馨像個傻姑娘一樣站在斜坡那裏不動,他在那一瞬間反而不知道該怎麼下手了。

這就像兩個高手對決,對方就算一出手驚動地你也知道該怎麼應付,但對方一動不動,你反而不知所措,6月馨這種無心插柳柳成蔭的做法竟然透出了“禪”的境界,以無為勝有為。

可能很多喜歡狙擊槍的選手都有過這種感受,當槍練到一定階段,敵人的移動軌跡千奇百怪五花八門,但你的槍偏偏能驚險百出神奇科幻的擊中他,他如果完全不動,你有時候還會莫名其妙的落空,當然,這個法門對付高手有用,對付菜鳥則完全無效。

不過這隻是表麵現象,本質在於仇出手的那一瞬間他忽然感覺到迎麵而來的一陣氣息,一種溫柔、溫馨、甜蜜的氣息,就像是情人身上的氣息,讓你一下子心醉了;就像是平常的訓練室裏,當他和沈昆葉翔練得累了,三兄弟就在倉庫這幅地圖的樓頂上表演高空飛屍,比誰跳得最遠,摔得最慘,然後看見對方摔死的狼狽樣,三個人都捧著肚子開心的大笑,那種感覺,那種感覺好遙遠好遙遠,好熟悉好熟悉,總讓人記起初學s的時光,是那麼溫暖,又是那麼幸福,於是人就有種寬容的心態,於是仇就倒在了6月馨這種寬容的心態下。

這一切好象與s有關,但好象又無關。

這豈非正是驚虹的克製之道,當你有情我便無情,當你無情我就有情,有情無情,本是命,無情有情,全化流星。

不過這些都還不是最讓人驚疑的,最讓仇感到可怕的是自己在開槍前的刹那間,他的仇殺迎上這股寬容時,他竟然明顯的感覺到自己握著鼠標的中指在好象在微微抖,身不由己的抖。

槍身也在震動,不是因為槍火的迸而震動,而是它自然而然的自我震動。

這杆槍好象有了屬於自己的生命,一種不受主人控製的生命,一種渴望自我渴望戰鬥甚至是渴望寧靜的生命,它似乎已經厭倦了太多的仇殺和殘忍,似乎厭倦了太多的冰冷與死亡,它似乎也想和人類一樣,渴望著生命中的友愛與溫情。

這就像一幅畫,畫是死的,畫中人卻是活的;

這就像一歌,歌是重複的單調的,但歌聲反複中卻總有一種讓人想流淚的韻味;

這就像一片山水,山水是靜謐的永恒的,但它們的內蘊卻擁有了自然靈氣與日月精華;

這就像一個作家筆下的人物,這人物已經活了,不再受作家的控製了,他已擁有了自己的生命和寂寞。

這就像……

仇已經不敢想下去了,他也想象不出來。

人類對未知的東西總是恐懼的,他仇也是人,隻要是人就應該懂得這個道理的可怕。

就像葉翔曾經所:“一個人內心的仇恨不但可以毀滅別人,也會最終毀滅自己!”更像林一曾經所:“一個人充滿了熱愛和真情,熱愛和真情就可以賜予這個人無盡的力量,讓他變得強大。”

是毀滅自己還是充滿熱愛,這個未知的變數好象沒有任何選手能夠攀上這層境界,這難道是奪命五槍的另外兩種變化?

難道這就是傳中的奪命第六槍?終極槍法?

第十三局過去了。

比分:7比6。

gR的頑強意誌和不屈信念讓ppy現在終於感受到了壓力,雙方隻有一分的差距了。

越到後麵,強隊的那種抗爭的氣勢就越加明顯,與其是仇在敗退,倒不如是gR更加執著。

這場王者之戰,是信念與信念的戰爭;

這場顛峰對決,是槍道和命的決鬥;

此刻是第十四局,ppy終於恢複了常規陣型——aB。

現在防守a區的人是沈昆、馬峰、龍翔, B區高台上,江航的ap仍然架在那裏,而仇卻被沈昆突然調進B區協助江航了。

他本來是獨擋一麵的槍神,現在竟然被安排為了輔助型的普通步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