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皇兄,我要進去,我有話要跟你說。”
“看來希月是跟著你來的,如何,可是要與她說清楚呢?”
元敬亭緩緩搖頭:“不必了,公主根本聽不進去別人的話,還是不要白費心思了。”
“敬亭,你竟然也在禦書房,是不是皇兄身體有什麼不適呢?”
容壑萬年冰山臉看見容希月之後,露出一笑柔和的笑意,“希月,你怎麼也來了呢?”
“皇兄,希月過來有話要跟你說,隻是敬亭怎麼也在這裏呢?”
“公主,微臣過來有些太醫院的事情與皇上商量,皇上的身體並沒有大礙,公主不必操心。”
“那本公主就放心了。”容希月湊過去,一把挽住容壑衣袖,從來沒有被別人如此親近過,臉上表情有瞬間的驚愕,但很快柔和下來。
元敬亭見此,搖頭失笑,原來不是一直都如此冰冷,隻不過看麵對什麼人,公主是他唯一承認的親人。
“皇兄,你今晚就不要讓那個秦妃侍寢了,皇兄不知道她如今受寵,在宮中也不將別他放入眼中。
她一時得意,當著元敬亭的麵就開始用厭惡的語言去攻擊,說完才發現他臉色十分難看。
元敬亭一聽完她說這話之後,心中已經冷笑一聲,容希月果然是騙自己的,轉眼就在皇上的麵前說她的不是。
如果眼前這人不是容壑的話,恐怕等待秦桑雪的,是冷宮也說不定,哪裏會有可能受寵呢?
他雖不恥容希月的行為,卻沒有表露在臉上,隻是淡淡一笑,繼而將目光看向了遠處。
“希月,你今日過來隻是為了秦妃的事情嗎?朕還以為你是為了要看朕才特意過來的。”容壑低眉看了她一眼,卻沒有推開她的手。
她鼓著腮幫子,正要將準備好的說辭大肆渲染一番,眼角餘光瞥見一旁元敬亭,隻能訕訕止住了話。
“皇兄,希月當然是為了過來看你的,隻是心中有些氣憤難平,才會如此,皇兄可不要將我的話放在心上。”
容希月及時止住了話,偷偷朝元敬亭看了幾眼,他臉上麵無表情,也不知是否有生自己的氣。
一時心直口快,險些又讓他找到厭惡自己的理由,心中轉了幾個彎彎,容希月最後決定轉移話題,不再提起秦桑雪。
“希月能有這份心思,皇兄自然是該高興,今日有西涼進貢的上好羊脂玉跟極品絲綢,你去看看有沒有喜歡的,朕都賜給你。”
容希月眼前一亮,眯起眼睛笑道:“多謝皇兄,皇兄才是最疼希月的,既然如此,那就恭敬不如從命,去挑選喜歡的了,到時候皇兄可不能反悔。”
容壑緩緩搖頭,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頭:“不會,快去吧。”
她離開之後,元敬亭看了容壑一眼,心中感到了無比震驚,他對於容希月的態度,如同容景一般。
他如此縱容公主,將來秦桑雪在宮中的日子又怎麼會好過,罷,自己已經提醒過她,結果怎麼樣都已經不是自己可以改變的了。
她一心想要進宮,卻不知這裏永遠比她想的要險惡,後宮爭鬥與她肩負秦家的秘密相比,哪裏還能容許你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