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雪覺得十分冤枉,“皇上,前幾次侍寢你可醒來比臣妾早,後來又被你冷落了這麼長時間,今日可是第一次做這些事情,你又怎麼能指望臣妾熟練呢?”
容壑一聽,臉上頓時多了幾分笑意,原來容景並沒有碰過她,也算是識趣,沒有動了自己的女人。
“好,是朕錯怪你了,洗漱後讓人傳膳吧,朕今日要在你這裏陪你一起用。”
秦桑雪替他整理好衣袍,兩人一同走了出去。
蘇昕的眼神偶爾朝容壑看過去,內心總是驚恐又複雜,但看著秦桑雪臉上的笑容,便猜到事情已經解決。
慈寧殿中,嫋嫋檀香縈繞。
太後手中拿著佛珠,雙眸緊閉,過了許久才睜開,朝一旁的太監道:“去將皇上請過來吧。”
“是。”
“母後,千慕來給您請安了。”
太後看見來人是淩千慕,歎了一聲,“是皇後啊,坐下說話吧,不必多禮。”
“謝母後。”
“皇後今日過來找哀家有什麼事情嗎?”劉氏此刻已經沒有多餘的精力去管他們,對於淩千慕,也一直都是不冷不熱。
“母後,千慕隻是過來看看母後,怕母後會煩悶,若是打擾到母後,還望恕罪,是千慕考慮不周。”
她柔柔弱弱的樣子永遠都是這般,劉氏搖搖頭:“無妨,你有這份心就好了,哀家派人去將皇上請過來,還不知這一次能不能將人請動。”
“皇上日理萬機,可若是母後派過去的人,又豈有不見的道理,母後放心吧,皇上一定會過來的。”
她話音才落下容壑攜著秦桑雪便出現在麵前,淩千慕見狀,渾身僵硬的站了起來,眼睛一瞬不瞬落在兩人身上。
皇上分明說過,讓自己來處理這些事情,轉身就跟秦妃恩愛有加,寵愛無比,莫非真的隻為了試探自己?
容壑攬著秦桑雪,緩緩走到了太後跟前,“母後,朕來給你請安了。”
“桑雪給太後請安。”
“你們……”劉氏此刻尚未發覺容景已經被掉包的事實,隻知道他這般親密對待秦桑雪乃是十分不妥。
“母後,我們有什麼問題嗎?母後不是派人過去將朕請來嗎?正好秦妃也要過來給母後請安,朕便一起來了。”
眼神倏然一愣,太後一個踉蹌後退了兩步,用一種十分驚恐的眼神看著容壑。
“你……你是……”她顫抖著唇,不肯放過他臉上細微的表情。
“母後,連朕你都不認識了嗎?”
他勾唇,衝著劉氏彎起唇角,笑意滲著冰冷,將太後嚇得的渾身發軟。
容壑竟然又出現了,景兒呢?
臉上神色青白交加,她幾乎喘不過氣來,捂住胸口不斷喘息,容壑對此一無所動,旁觀者的一般看著。
“你們都退下吧,哀家有些話想要跟皇上單獨說說。”
秦桑雪看了一眼容壑,他朝她點頭,便放心的退了出去。
所有人都離開了之後,太後才站了起來,來到容壑跟前,老淚縱橫,“求求你,放過景兒吧,母後知道錯了,當初不該拋下你,可你弟弟是無辜的,不要傷害他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