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也曾有這一一張美豔的臉龐跪在地上,冷笑著問自己,是不是將她打入冷宮,當時她是怎麼想的呢?
不,不能留下後患,冷宮還是後宮,隨時都有可能被放出來,隻有永遠都消失了,才能不會威脅到自己。
隻是今日不一樣了,她迷惑的是自己的兒子,但容壑卻不是容景,她也當不成當年的明妃。
“秦妃,對於毒死婢女一事,你可認罪?”
禦書房前,蘇昕趕過去的時候被攔在門外,皇上有事情商議,任何人不得入內。
她無可奈何,在門外來回踱步,如今隻有主子才能救秦桑雪了,今日看傳話那婢女的態度,恐怕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偏偏此刻根本見不到人,要如何是好?
“徐公公,真的不能進去嗎?奴婢有十分重要的事情要跟皇上稟告,若是耽誤了,我們的人頭恐怕都不保的。”
徐公公看了一眼蘇昕,他知道這是秦桑雪身邊的婢女,搖了搖頭。
“皇上有令,任何人不得入內,任何事情不得打擾,您還是在這裏等皇上出來吧。”
若不是在皇宮,不能暴露身份,蘇昕一定會將她打暈了闖進去,公鴨子的嗓子,尖細的聲音,讓她耳膜都疼了。
“徐公公,皇上究竟什麼時候才會出來呢?我實在是十分擔心呢。”
“皇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出來,奴才也不敢保證。”
“可是奴婢真的有急事,您就不能通傳一下嗎?”
徐公公搖頭,接著轉過身去,完全沒有將蘇昕的請求放在心上。
容壑此刻並不在禦書房中,他隻是吩咐了太監守在外麵,人早已經離開了皇宮,一路上心中都有些不好的預感,卻並沒有被他放在心上。
蘇昕在宮中,元敬亭也在,還有派過去那麼多的守衛,應該不會有人敢傷害她。
隻是他忘記了後宮之中,隻要有權力,就可以做任何事情。
蘇昕等了一個時辰,心中萬分焦急,看著緊閉的殿門,已經有些擔心秦桑雪那邊會不會出事。
猶豫幾番,她還是走了過去,抱著試試看的心態,問,“徐公公,皇上還沒有出來嗎?”
“您都看見了,奴才一直都在這裏,皇上什麼時候出來,就什麼時候出來,奴才可做不得住啊。”
“徐公公,你就真的不能通傳一聲?真的是有急事。”
他搖搖頭,“皇上已經說過了,不允許任何人打擾,你還是下去吧,不要讓奴才為難了。”
蘇昕喪氣的離開了禦書房,心中萬分焦急。
“你這是要去哪裏呢?”
元敬亭剛剛從一個後妃的寢殿中診治病情,才走到半路便看見蘇昕失魂落魄的走來,難得身邊竟然沒看見秦桑雪。
一看見元敬亭,蘇昕眼前一亮,眼睛朝四處看了一圈,沒有發現別人,低聲道。
“公子,出事了。”
“什麼事?”
元敬亭眉心一跳,隱約有些不好的預感從心底崩了出來。
蘇昕道:“早上娘娘被太後召見,奴婢看那架勢像是興師問罪的呢,娘娘讓奴婢過來找皇上,可是皇上在禦書房,徐公公說誰也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