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皇後,你真的讓哀家十分失望,為了一個奴才不要臉麵也就罷,如今竟然還要將皇後之位拱手相讓?”
“太後息怒,皇後也許隻是情急之下才會口不擇言,太後看在皇後此刻情緒不穩定的份上,饒她一次吧。”
秦桑雪將人扶起,衝她搖頭。
她的話換來太後的一聲冷笑,“秦妃,何必求情呢?難道這不是你最想聽到的話嗎?”
“太後,這不過是您的猜測,皇後便是皇後,哪有拱手相讓的道理?臣妾這點還是明白的,您大可放心。”
“愛妃,朕相信你,無須跟母後爭論這些無聊的話題。”
容壑一席話,無疑是狠狠打在了太後的臉上,場上頓時鴉雀無聲,似乎誰都沒有料到。
隔了好久,太後才被氣得反應過來,不斷顫抖的手一直指著他,“你……你是真的要將母後氣死嗎?”
“母後言重了,若不是你們今日逼著朕處理此事,朕還真的打算不追究,隻可惜如今……”他看著淩千慕,“皇後你覺得自己有沒有錯呢?”
淩千慕愣住了,整個人呆呆的看著容壑,不明白他冰冷話語中透出的意思。
公孫雲之見此,心中早已經後悔萬分,他真的不該聽公主的,如今不僅僅自己犯下死罪,甚至連累了千慕。
“皇上,是奴才的主意,跟皇後娘娘沒有絲毫關係,求皇上降罪。”
“不,雲之你怎麼可以這麼傻呢?明明是為了本宮才要去嫁禍給秦妃,本宮記住了。”
“皇後你真的不知情嗎?”
淩千慕搖頭,“回皇上,臣妾不知情,可也是因為臣妾抱怨皇上冷落,他才會這麼做的,一切都是本宮的錯。”
“那麼你有什麼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呢?”
容壑的話讓淩千慕徹底震驚,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她怎麼去找所謂的證據。
他見狀勾唇冷笑,“孫公公,那麼你的毒藥又是從何而來呢?”
公孫雲之被問住,垂下頭道:“是、是奴才出宮的時候買的。”
“哦?”容壑分明不信,“這麼說來你對毒藥非常有研究了,你跟朕說說它都有什麼效果呢?”
他垂著頭,眼中滿是絕望,朝容壑搖頭:“奴才不知。”
“好,你不知,不知你又是如何得來的毒藥來對付皇後,然後栽贓給秦妃呢?”
公孫雲之被他一連串的問題給問住,什麼也答不出來,容希月一臉蒼白,緊張得手心都是汗水。
“是奴才出宮的時候問別人的。”
“哈哈,好啊,那你說在哪裏買到的毒藥?”
額前汗水不斷滲出,他低聲到:“奴才、不記得了。”
“一派胡言。”他指著元敬亭道:“元禦醫,你來告訴他,這是什麼毒。”
元敬亭本在一旁幸災樂禍,忽然聽見自己的名字,隻能硬著頭皮站出來,“回皇上,這並非尋常毒藥,在尋常百姓裏頭,是很難買到的,所以孫公公的話,似乎並不可信。”
容希月嚇得渾身發軟,她當初怎麼就沒有想到這個破綻,以至於才會花重金買了這麼一些難以得到的毒藥。
時至今日成了自己的把柄,公孫雲之,你可不能將本公主供出來,否則你跟皇後的那些醜事,本公主一定昭告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