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難道你也要聽這個女人欺騙你嗎?希月說的都是真話,皇兄若是不相信的話,希月可以對天發誓。”
容希月舉著手,怒瞪秦桑雪一眼,眼底都是怨恨。
“公主殿下,您說是就是吧,求皇上降罪。”
秦桑雪緩緩上前,作勢就要跪下去,被容壑一把扶住,深邃的眼眸直直盯著她。
“懷著朕的孩子,可不能隨便下跪,日後在宮中,見到任何人如不需要行禮了,身體才是最重要的。”
容壑扶著她,聲音溫柔,沒有半點要生氣的跡象,容希月聞言睜大眼睛,一腔怒火的看著秦桑雪跟容壑。
最後指著她,“皇兄,你怎麼可以這麼做?”
“希月,不得無禮。”
“皇上,你的意思是她日後見到哀家,也不需要行禮了嗎?”太後不可置信的看著容壑。
“後宮之中還有什麼規矩?皇後的事情哀家今日還沒跟秦妃算賬,你倒是這麼著急的趕過來這裏護著,就這麼不相信哀家?”
容壑冷笑,“朕也想要相信母後,隻是母後所做出來的事情,總讓朕心寒,朕也是沒有辦法,迫於無奈,母後你說呢?”
“你……”
劉氏站起身來,胸口不斷起伏,“既然這樣秦妃還過來做什麼,日後都不需要出現在哀家麵前,好好回你的銅雀樓去吧,免得說被哀家害死。”
“太後恕罪,皇上並無此意。”
“你給哀家閉嘴。”她平複著胸腔的怒氣,喘息著,“哀家讓你說話了嗎?目無尊卑,在你眼中,隻要皇上寵著,後宮中隨時可以橫行霸道吧。”
“母後,沒有這回事,秦妃如今說句話都是錯的嗎?”
容壑忍不住開口辯駁,換來了太後更加嚴厲的對待,“皇上就是這麼縱容秦妃,才會導致今日的結果,皇後的死,哀家到如今都不敢相信,皇上你的心中,隻有秦妃,哀家明白,隻是秦妃她……”
劉氏痛心的轉過頭去,語氣中的無奈難以掩飾,她很清楚的知道,自己不可能左右容壑的想法,他也絕不會聽。
“母後,皇後的死,朕也感到十分意外,可隻有母後才最明白,朕心中是怎麼想的,母後你說是嗎?”
“你……”
太後臉色已經十分難看,別過頭去不斷喘息。
他不是容景,他隻是容壑,當然對於皇後的死無動於衷,若是景兒在的話,一定不會是現在這樣。
“母後,別氣了,為了一個賤人,不值得。”
“你說什麼?”
容壑聲音冰冷,掃過容希月的臉上,“朕早就提醒過你了,希月,不要無理取鬧,你是一國的公主,賤人這種話,也該從你口中說出來?”
“皇兄……”她顫抖著唇,咬牙看著容壑,將所有的怨氣都憋在心中。
“好了皇上,哀家不想聽了,皇後的事情該如何解決呢?秦妃一而再的生事,你對於哀家先前的提議,不知考慮得如何?”
太後穩住心神,話中意思唯有容壑明白,讓他帶著秦桑雪,離開皇宮,她什麼也不追究,就當做是嚐還二十多年前的罪孽。
容壑決絕又冷漠的笑了,“母後,朕不會考慮的,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