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萬兩黃金(1 / 2)

2014年,7月18日早晨,在處理完各項事務後,我對坤叔說道,坤叔,昨天晚上的家宴語燕為什麼沒有來,坤叔道:語燕小姐昨天已經打過電話了,說家宴她不參加,我問好原因,她說:您知道的,所以,我也就沒敢多問,我聽完後,搖了搖頭道:這個語燕哪,總是這樣任性,不管她了,還有其它事嗎,坤叔道:沒有了。

嗯,那我就去資料室了,如果你要有事的話,去哪裏找我吧,

好的,家主,坤叔答話道。

打開資料室的門,我走到第七排書架,伸手從上麵拿出一本發黃發舊的書,上麵的字跡有些模糊了,但還可以勉強的看,隨後,我便拿著這本書走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下,開始看了起來。

公元1591年,在經過一年多的尋找以後,那一味藥材終是被找到了,家祖派府上夥計拿著那塊玉,拿著那塊玉按照黑衣人的方法去尋找,十日後,黑衣人如約來到湯宅,在下人通報後,便坐在客廳裏等家祖,時間不長,家祖來到客廳,在經過寒暄之後,家祖命人去藥房取那味藥材,在這段時間裏,家祖和黑衣人相互禮節性的談了一會兒,家祖便切入到主題,直問黑衣人為何要選擇湯家來做這樣一件事情,黑衣人思付了一會兒,答道:老家翁何至於對此事這麼關心,您隻需要知道,我是有求於您的,也不會把湯家帶來什麼不好的東西。這點請老家翁大可放心,至於我為什麼要選湯家,原因也很簡單,我的那個仇家是個非常萬害的人,他和這杭州城裏的大多數豪門都認識,隻要我去找這些豪門所有的藥房去找藥,很快,我的那位仇家便知道了,他要知道我在尋找這味藥材,肯定會百般阻攔,屆時,我豈不是沒了活路。家祖聽完後對黑衣人道:既然這樣,先生豈不是失算了,黑衣人道:何來失算,家祖道:剛才先生說:你的那位仇家人脈委廣,和這杭州城裏的大多數豪門望族都甚為熟絡,我湯家雖然不起眼,但在這杭州城裏,也不是一般的小富人家可比,先生怎麼知道,我不會將你來我這買藥的消息透露給給你的那位仇家呢,要知道,先生的穿衣打扮可是非常獨特的,我隻要派個下人去杭州城的這些豪門走上一遍,定可將先生的行蹤透露給你的仇家,屆時,先生還會像現在這樣從容嗎?家祖話剛說完,突然感覺空氣中一滯,自己有點喘不過氣來,似乎一起都停止了,時間也停止了,隻剩一個黑衣人在那兒喝著茶,家祖感到自己的脖子上似乎有一隻無形的手在掐著,而且越掐越緊,時間越過越長,家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他感覺自己快不行了,看周圍的一切都在模糊,連那個黑衣人都模糊了,突然,那隻無形的手鬆開了,家祖在劇烈的咳嗽,時間不長之後,家祖感到舒服了許多,喘著粗氣,臉色通紅,同時看向那個黑衣人,發現黑衣人在鎮定自若的喝著茶,家祖心中突然沒來由的一緊,他覺得湯家卷入了一場本不該卷入的爭鬥之中,而讓湯家卷入這一場不該卷入的爭鬥中的那個人似乎就是這個鎮定自若的黑衣人。應該遠離這個黑衣人,這是家祖心中現在的想法,家祖定了定神道:先生對我剛才所說,覺得怎麼樣。黑衣人放下茶碗道:不怎麼樣,我既然敢拜托老家翁這件事,就不怕老家翁去說,即使老家翁讓下人將這杭州城的豪門望族都走一遍,信者不過十之二三罷了,再說了,我此來的時候,已經找了江湖上的易容大師,易過容了,即使我的仇家現在站在我的麵前,恐怕也未必認得出我來,更不要提消息傳給他了。老家翁覺得怎麼樣,這一番說辭可否還滿意,家祖道:先生誤會了,我並非是要先生解釋什麼,隻是先生的舉止行為頗為怪異,難免讓人心生疑慮,所以冒失的問了先生不該問的問題,還請先生見諒。黑衣人道:這也難怪,我這行事風格確實怪異了點,老家翁心生疑慮也是正常,是在下多想了。家祖道:先生不怪就好,還有一個問題,我冒昧的問一下先生。黑衣人道:請講,家祖道:先生來之前,既然已做了萬全的準備,那為什麼不找那些在杭州城裏有錢有勢的大家族呢?要知道他們的人脈勢力可比老朽強多了,找這個東西,可能用不了一年的時間就找到了,何必大費周章的找老朽呢。黑衣人道:老家翁這就問的有點多了吧,我不去找他們自有我不找他們的理由。還用不著老家翁來關心。家祖道:先生這就想的有些多了,老朽沒有逼問先生的意思,隻是覺得有點好奇罷了,所以才出此一問,先生如果不願回答,就算了。黑衣人沒有答話,隻是拿起茶碗喝了一口茶,話題說到這裏似乎有些冷場,兩人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正在這時,管家過來說道:老爺,藥已經帶來了,抬上來,家祖說道。一會兒,四個夥計,抬著一個大木箱子來到客廳,將箱子放下後,便退下了。家祖請黑衣人驗看,黑衣人走上前去,驗看了一會兒說道:不錯,確是此藥,讓老家翁辛苦了,這樣吧,我今天過來的比較匆忙,也沒有給老家翁準備些東西,明日吧,我去找人將此藥帶回去。家祖道:先生何必客氣,我讓下人送到你府上便是,黑衣人道:老家翁不必如此麻煩,並非不是我不領老家翁的這份情,隻是我的家比較遠,不在杭州,所以不敢勞老家翁麻煩,我明日帶人來取就可以了。家祖道:既然這樣,我也不好強迫先生,還是隨先生的意思吧。那我明日在府中恭候先生。黑衣人道:那多謝老家翁了。老家翁請留步吧。家祖看著此人走後,心中有了些忌憚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