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想法在葉辰的腦海裏麵縈繞,待到明月東升,太陽消跡,那漫天的月華之力落在葉辰的身上,他如同吸食元陽紫氣一樣的方法去吸食月華之力。
這月華之力剛剛進入到葉辰的身體裏麵,立馬一股寒意湧上來,侵襲葉辰的全身,頓時間體內的那一個金色的大日感覺到了一股陰寒的力量侵入這一具身體,立馬散發著光熱,那浩蕩的純陽之力和那漫天的月華爭鬥起來。
那月華來自於天上的明月,生生不息,通過葉辰的身體不停的侵入,而那純陽之力來自於丹田之中那神秘莫測的金色光球,這一個金色光球乃是一枚金色的果實能量化成,一直給葉辰一種神秘強大的感覺。
這兩種力量以葉辰自己的身體為戰場不停地爭鬥著,那種劇痛一遍遍侵襲這葉辰的身體,頓時間天昏地暗,日月無光,葉辰隻感覺到眼前一片漆黑,,就再也沒了知覺。
月華如水,無形無質,月華又如冰,徹骨森寒。
卻說那尹楚月方雨雯兩人。
自兩人離開付四海,梁山伯那處,方雨雯就問道:“姐姐你不是常說愛花惜花,平常時日連一片花的葉子掉了都要心疼好久的嗎?怎麼今天卻改了性子,吃起什麼花菜了?”
尹楚月看著她,解釋道:“這個嘛,與人和善,於己和善嘛,我看他挺可憐的,就安慰安慰他唄。”
“哎呀,姐姐!”方雨雯高聲起來:“你可看到了那胖子了,對你可是一副色迷迷的樣子,就好像要流著口水把你一口吃掉呢。”
“你啊。”尹楚月嗔怪道:“怎麼好這麼說人家,也不怕嚼斷了舌頭根子。”
“好嗎,姐姐。”方雨雯說道:“你可千萬不能被那胖子給迷了心竅,難不成他幾道菜就把你收買了不成?”
“哦?”尹楚月眯著一雙大眼睛,調侃道:“那你說說那祝公子還什麼都沒做,怎麼就把你給迷住了?”
“那當然。”方雨雯聽到尹楚月的調侃也不反駁,白嫩的手指頭在自己的臉蛋上點啊點。
“祝公子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為人和煦溫暖,體貼又大方。。”
尹楚月聽了她這話就笑了:“呐,這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就算你說的對吧,但是那下麵的一大堆又是哪裏看出來的,難道你一眼就看穿人家了不成?”
“哼哼!我一眼把他望到底呢。”
夜晚,月華如水,灑向大地,穿過葉片縫隙的月光,細細碎碎的,雖然有明確的亮光,但是仍然看不清楚,於是也不知道月光下的草叢中,那鳴叫的是蟋蟀,還是不知名的其他蟲子。
在那問道峰的一處草地之上,擺著一些桌子凳子,凳子上麵是各種各樣的珍饈美食,那馬家也是吳國的大富商,比祝英台的祝家還要富有的多。
這吳家世世代代供養蜀山劍派,這一代倒是出了一個有資質的子弟,便是馬文才。
有這樣的關係,送上些酒食之類的東西簡直是易如反掌,常相子說得好,人要有靠山,而蜀山就是如馬文才這般弟子的靠山,多條朋友多條路,於是就有了今天的這一場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