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縣,震通武館中。
內堂,王東與張生及孫林等人依次就坐。簡單的寒暄過後張生率先說道:“館主,在下之前從未擔任過武師,日後若有什麼做的不妥之處還望館主與眾位兄台多多擔待指點!此外,不知平日裏武師一般都做些什麼?”
“嗬嗬,小兄弟這是說的哪裏話,指點談不上。在座諸位若論武功,恐怕沒有幾人是小兄弟對手。甚至,老夫也不過是仗著多活了些年月經驗多些罷了。”聞言,王東含笑望著張生說道。言罷,王東頓了頓又道:“小兄弟莫急!以你的武功一般任務也無須你出手,除非一些比較特別的任務!你平日裏的主要任務便是指導下武館弟子,與眾武師切磋切磋。此外,若是有人來踢館的話可就全靠小兄弟你了……”
“館主說笑了,食君之祿,忠君之事!這些都是在下分內之事!”望著首座的王東,張生笑道。
“小兄弟果然是爽快之人!老夫就喜歡與小兄弟你這樣的人打交道!哈哈,來,我與你介紹一下咱們震通武館的眾武師!”言罷,王東指向兩旁在座諸位武師一一向張生介紹道:“這位孫林,小兄弟你見過,就不多言了;孫林旁邊的那位叫作鄭鐵,來武館有些年了,為人忠厚,武功紮實渾厚;鄭鐵旁邊的那位叫作陳忠,才來武館不久,但是武功高強,為人那更是沒的說;他旁邊那位叫作……”
“小弟張生,見過鄭兄……”在向眾人一一見禮後,張生方才發現這震通武館算上自己武師一共才二十二人!而且大部分武師都在三十左右。其中,那位叫作鄭鐵的武師與那位叫作韓峰的武師張生多多留意了幾眼。憑感覺,這兩人武功不簡單,基本上可以算是在座當中除了張生以外武功最高的了……
“既然張兄現在已是咱們武館的武師了,以後大家便是一家人,有什麼事張兄說話!”正在張生這般思量時,鄭鐵爽朗的話語聲從旁傳來。這鄭鐵,身高八尺,虎背熊腰,渾身肌肉厚實,麵目方闊,令人一眼便能看出此人乃是耿直爽快之人。
“嗬嗬,鄭兄客氣了!如果有需要,小弟一定會與各位說的!”望著鄭鐵,張生淡笑回道。
“之前便聽聞館主對張兄武功讚不絕口,如今大家都是一家人了,張兄何不露兩手讓大家瞧瞧!”坐在張生對麵的韓峰望著張生如是說道。這韓峰,身高七尺,身材勻稱,肌肉健碩,長臉劍眉。雖有心試試張生武功如何,卻也沒有什麼花花心思,顯然為人還算可以。而韓峰此話一出,餘下眾人紛紛附和。
“那小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咱們外麵請。”聞言,正有此意的張生爽快說道。初來乍到,張生心裏清楚,若不露兩手的話恐怕日後少不了許多麻煩。正好今日借此機會讓眾人見識見識自己的武功,日後也好交往。隨即,張生與眾人一同步出內堂來到了院中右側的演武場。而見到這般陣仗,武館眾弟子也紛紛圍了過來。顯然,也想見識見識張生這個新來的年輕武師究竟武功如何……
“不知大家想見識何種武功呢?拳腳還是兵器?”張生望著擺放在演武場兩邊的兵器架與滿地的石墩向著眾人徐徐說道。
“張兄隨便露兩手拿手功夫便好了!”聞言的韓峰如此說道,其餘眾人也紛紛附和。
“既如此,那小弟便露兩手小弟擅長的爪功好了!”言罷,張生向前踏出兩步,站於演武場中央。
“瘋魔八式!”伴著張生的話語,張生屈指成爪向身前五丈處一塊重約千斤,一丈大小的石墩抓去。這一爪竟沒帶起任何風聲,瞬間便跨越了五丈的距離。
“砰!”
這一爪在石墩上重重的留下了五道深深的爪痕。隻見,這爪痕近一指深,從石墩頂端一直劃到底部。而此時,這一爪帶起的風聲才到,這一爪速度竟然如此恐怖!而眾人更是隻覺眼前一花,石墩上便出現了五道深深的爪痕。這還不算,就在第一爪的風聲剛到之時張生第二爪已然抓到。瞬間,石墩上又多出了五道深深的爪痕。
“砰!砰!砰……”
眾人隻覺眼前爪影漫天,一時間竟看呆了。而此時,張生已然打完了一遍瘋魔八式。縱身向後一躍便把石墩讓了出來。而此時,眾人也終於看清了眼前的石墩,上麵縱橫交錯密布著道道抓痕,一道深過一道!一道長過一道!而還不待眾人有所反應,這八爪帶起風聲便依次響起!響聲過後,眾人頓時呆住了。隻見,整個石墩直接碎裂開來,四分五裂的碎了一地。
良久,眾人方才回神,紛紛叫好。
“張兄好武功!如此開碑裂石的爪功,怕是整個禹縣能接下來的也沒多少吧!”
“張兄武功卓絕,在下實在佩服!以後定要常與張兄切磋!屆時,張兄可不能推脫!”